,她也喜歡那個寶石金簪,順手就拿走的,那天去刑部大牢見蕭燕忘記摘了,母女兩為此還吵了一架,蕭燕將那個金簪留下了,蘇傾楣走后,她就用那個自殺了。”
蘇梁淺能知道的這么清楚,是因為季無羨在蕭燕住著的牢房隔壁安插了人,并且在蕭鎮(zhèn)海他們?nèi)ヌ酵埃簿褪鞘捬嗳バ滩看筇帽粚徲嵉臅r候,他讓人在墻上鑿了好幾個洞。
牢房的隔音效果就差,他們幾個人沒有防備,說話的聲音不算小,自然說了什么,都能聽到。
而且,因為牢房十分陰暗,幾個人都沉浸在各自的情緒中,誰都沒有發(fā)現(xiàn)。
蘇梁淺告訴沈老夫人這些,是讓她知道,蕭燕死的很慘,她身死之前,心也死了。
沈老夫人聞言,擰著的眉頭和皺在一起的臉卻松了松,痛快道“自作孽不可活,那都是她的報應,可憐了我的清兒,被她害死了,生前喜歡的東西還被弄臟了。”
沈老夫人滿是恨意,沒有半點對蕭燕的同情,當然,蕭燕也確實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站在沈老夫人的立場,也生不出同情來。
“今日我和蘇克明一同去了趟蕭家,蕭鎮(zhèn)海讓蘇克明寫了和離書燒給蕭燕了,蕭燕也是葬在蕭家。”
沈老夫人哼了聲,不屑道“蘇克明那個沒骨頭的,我這輩子最后悔的決定,就是縱著你母親,嫁給了蘇克明,就是嫁給乞丐,都比他強。”
對蘇老夫人這樣的觀點,蘇梁淺表示認同,就蘇克明那種渣渣人品,只要是個正常人,人品都比他好。
“他和蕭家斷了關系,沒糾纏你吧?”
蘇梁淺怕沈老夫人知道實情,情緒又要激動,搖了搖頭,沒告訴她。
“那就好,他要還有那個臉,那也別怪我不客氣,既然蕭燕已經(jīng)死了,你今后和蕭家也沒必要往來了。”
蘇梁淺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外祖母,母親沉冤得雪,這是個很好的開頭和征兆,很快就是外祖父和舅舅還有大哥他們,您放寬心,好好養(yǎng)好身子。”
蘇梁淺的話,讓沈老夫人的精神震了震,她頹然的臉,有了光彩,“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我真的能等到那一天嗎?”
蘇梁淺盯著沈老夫人,極是鄭重的點了點頭,“我保證。”
沈老夫人的臉上有了笑,整個人精神看著在一瞬間好了許多,“好好好,我一定養(yǎng)好身子,我要給你外祖父他們一個交代,我不能沒臉去見他們。”
當晚,沈老夫人恢復了以往正常的飯量,吃的比以前還多一些,府里上下的人都松了口氣。
“你剛和你外祖母說的那些話都是是真的嗎?你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些什么?還是你瞞著我們已經(jīng)在做些什么了?”
沈大夫人看著蘇梁淺,眼睛也是發(fā)亮的,眼底是那種急切又迫切的光芒。
她想要得到肯定的答案,從蘇梁淺這里。
蘇梁淺抿唇看她,一本正經(jīng),“我何曾對外祖母說過謊?”
她側(cè)頭,看向已經(jīng)暗下來的天空,悠悠道“大舅母不要心急,快了,應該快了。”
她嘆息著的,口氣卻是篤定的,仿佛一切已經(jīng)在她的掌控中,有條不紊的進行。
蘇梁淺并不是無的放矢的人,沈大夫人心中大定,但是她同樣有太多的疑惑,她幾次想問,但話到了嘴邊,又吞了回去。
可以對她說的,蘇梁淺自然會告訴她的,她不愿意說,她就沒必要追問。
過程如何,她并不在乎,就是不擇手段,她也無所謂,就算讓她殺人,她也在所不惜,只要她的夫君,她可憐的兒子,他們能夠恢復清白。
沈大夫人看著蘇梁淺,期盼道“那我等著那一天的到來。”
蘇梁淺出了云霄院,有下人跑了過來,朝著她和沈大夫人服了服身道“大夫人,小姐,小公爺和謝公子來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