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就快到了,你找大夫了嗎?沒找的話,現在讓人去請,找人進宮向皇上請太醫。”
蕭有望相信蘇梁淺,另外請大夫,他覺得并沒有必要,不過他知道,蘇梁淺提出來,必然是有她的顧慮,還是依著她的意思,將府醫請了過來,同時又找了蕭鎮海的隨身進宮。
說是向皇上請太醫,這只是個由頭,更多的是試探皇上的口風,同時盡量撇清蕭家在這件事情上的責任。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會在這里?”
蕭有望進來后,繼續詢問蘇梁淺自己心頭的疑惑。
“這事晚點再說。”
一時半會的說不清,蘇梁淺并不是很想在這時候多解釋。
說曹操曹操就到。
疾風的速度很快,蘇梁淺和蕭有望靜默不過片刻,就已經有大夫到了,而且還不止一個。
那幾個大夫進屋后,看到這樣的場面,都是連連皺眉,看到床上的蘇傾楣時,更是一臉的愁色。
蕭有望也顧不得詢問,第一時間就是讓他們替蘇傾楣診治。
蘇梁淺見大夫都到了,這里也沒她什么事了,離開了屋子。
剛出門,就見謝云弈站在院門口,還有季無羨,兩人似乎是在說著些什么。
謝云弈在蘇梁淺出門的第一時間就看到了她,抬腳進了院,蘇梁淺快步向她走去,隔著些距離,謝云弈和季無羨都聞到了蘇梁淺身上的血腥氣。
“夜傅銘下手挺狠,孩子已經沒了,蘇傾楣就算是搶救回來,今后估計也難再有孕。”
懷孕流產,還流了那么多的血,蘇傾楣身體肯定會有很嚴重的損傷。
蘇梁淺看著謝云弈,只是很冷靜客觀的陳述這件事,并沒有太多的情感。
上輩子是對她,這輩子是他口中愛著的蘇傾楣,現在親眼看到蘇傾楣這個下場,蘇梁淺可以肯定,夜傅銘從頭到尾愛的,就只有他自己。
“我在這里和你們一起,你們也別進去了,血腥味很重。”
季無羨嫌惡的擰著眉,就算蘇梁淺不出來,他也是不會進去的。
“你冷不冷?”
蘇梁淺回想起自己剛剛看到的那么多血,不寒而栗,她抿著唇,微微的笑著看向謝云弈,搖了搖頭,“本來有點,看到你就不怎么冷了。”
又被酸了一把的季無羨,默默的掬了把辛酸淚。
“會在這里呆挺久的嗎?”
蘇梁淺想了想,點頭,“等會蕭鎮海他們來了,我看看情況,要不要將這事告訴昭檬公主。”
雖然這事和昭檬公主無關,但既然是夜傅銘的陰謀,蘇梁淺覺得她還是有知道的必要的。
謝云弈聞言沒有說話,轉身吩咐疾風,過了沒多久,疾風回來的時候,身上多了兩件大衣,謝云弈分別給蘇梁淺和自己披上,無聲的昭示著自己對蘇梁淺的關心,還有她留下來,他也要跟著一起的態度,不給蘇梁淺開口讓他提前回去的機會。
蘇梁淺見他勸不動,調頭又去找沈大夫人她們。
“我們都不回去,外祖母在家肯定會不安心,您先回去,讓外祖母放心,我晚點就回去,這里有謝云弈和季無羨,不會有什么事。”
沈大夫人依舊不肯,但也做出了讓步,“晚點等酒宴結束,蕭鎮海他們來了再說。”
疾風請來的大夫沒多久,蕭有望請的府醫也到了。
臨近過年,可以說是一年當中最冷的時候,在院子里根本就站不住,蘇梁淺一眾人找了個房間躲風。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們呆著的房間,房門被推開。
蕭有望推門而入,帶起了一陣寒風,他神色冷凝,緩緩走了進去,還不忘將門關上。
不消問,看他的樣子就知道,蘇傾楣的情況不會好。
“大夫說,你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