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情的推開了。
謝云弈看著下手不重,好像只是那么隨意的一推,但是展示的卻是隨時都在守護著蘇梁淺的敏銳,夜傅銘被推的身體后仰,直接栽著坐在地上。
“放肆!”
夜傅銘手指著謝云弈,恨的想要將他殺了。
“我什么都沒看到!”
季無羨邊將頭扭過去邊道,其他人也當看不到。
夜傅銘氣呼呼的,被人扶著起來,他氣急了,將手下甩開,手握成拳坐下。
“七皇子,在場的誰都不是傻子,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知肚明,事情都這樣了,就沒必要藏著掖著了吧。”
蕭鎮(zhèn)海往前,走到蘇梁淺身后,“如此算計,傷害我的家人,這就是明王合作的誠意?要是憑望出了什么事,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蕭鎮(zhèn)海聲音渾厚。
蕭鎮(zhèn)海這個樣子,夜傅銘也沒有太多的懼怕。
蕭鎮(zhèn)海不像蘇梁淺,他在意的東西太多,這種人,顧忌的也多,是不會為一個人不惜一切代價的。
夜傅銘手指在桌上輕輕敲擊著,看向蘇梁淺,“縣主那么聰明,你說說,蕭憑望現(xiàn)在會在這里?”
他挑釁的意味很重,隨后對著蕭鎮(zhèn)海聳了聳肩,“侯爺真的問錯人了,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侯爺和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二公子前途一片大好,您覺得我會對他做什么?”
夜傅銘的話,對蕭鎮(zhèn)海安撫的作用并不大,他板著臉,繼續(xù)道“那楣兒呢?她肚子里面的孩子,你不想要,你可以讓她打了,早點打掉,你為什么要現(xiàn)在對她下那么狠的手?燕兒她也是你害死的!”
蕭鎮(zhèn)海齜牙欲裂。
“侯爺,您找人去看看,蕭憑望在不在府里。”
蕭憑望的事,就和蘇傾楣的一樣,目前是不能聲張的,這事,只能蕭鎮(zhèn)海找信的過的人去辦。
蘇梁淺雖然不慌不忙的,神色卻略有幾分凝重,夜傅銘看著,變態(tài)的滿足了不少。
蕭鎮(zhèn)海當即將這事交給了蕭有望,又是一盞茶的功夫過去,蕭有望回來了,“有人看到二弟騎馬出去了!”
蕭鎮(zhèn)海臉都綠了,“他去哪里了?為什么出去?”
蕭有望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蕭鎮(zhèn)海看向夜傅銘,用比之前還大的聲音問道“憑望他去哪里了?”
夜傅銘的回答依舊,他不知道。
夜傅銘見蕭鎮(zhèn)海不信,惱火道“我夜傅銘敢作敢當,蘇傾楣的事,確實是我動的手,但是蕭憑望,我并不知情,我只是單純的留他下來多說了幾句話,其他的,我什么都沒做!”
蘇梁淺站了起來,看著季無羨和蕭有望他們,“你們留在這里,我去公主那邊看看。”
蘇梁淺起身,正準備往喜房的方向趕,有個穿戴喜慶,打扮的一絲不茍的嬤嬤走了進來,她看到蘇梁淺,面上一喜,朝著她更快的跑了過去。
“縣主在這里,真的是太好了。”
她嘆道,松了口氣,但是眉色依舊是發(fā)擰的,著急中,還流露出不快,尤其是看到蕭鎮(zhèn)海和蕭有望這樣的蕭家人時,更是差點沒黑著臉了。
來人蘇梁淺自然是認得的,是昭檬公主的乳母,這次也是作為陪嫁的嬤嬤,一起到蕭家了。
“公主有事找您。”
之前秋靈依蘇梁淺的意思去昭檬公主那里探找蕭憑望下落的時候,問的就是伺候昭檬公主和她還算相熟的丫鬟。
那人因為蕭憑望遲遲沒去洞房,將這事告訴了昭檬公主,昭檬公主那邊現(xiàn)在也出了點狀況,她就讓身邊的嬤嬤過來看看,蘇梁淺是不是還在府里,嬤嬤問了幾個人,一路找到了這里。
蘇梁淺剛好也準備去找昭檬公主,當即讓嬤嬤帶路。
一路紅燈彩綢,在風中搖曳。
那嬤嬤心急的很,走的很快,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