攪蠻纏,那就是個慫貨,欺軟怕硬,她見公主這樣子,就已經軟了幾分,當即舔著臉道“那哪能?您是公主,怎么能做妾?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善兒不做妾,她,她做平妻,不過就算是平妻,還是以公主您為尊的!”
讓公主做妾,還是嫡公主,那就是打皇室的臉,打皇上的臉,更不要說昭檬公主還是在太后身邊長大的,她就算愿意,太后也不會罷休。
“我不娶,我是不會娶她的!”
蕭憑望手握成拳,捉狂著大聲道,神色癲狂,仿佛要被逼瘋了似的。
“你們愛怎么樣怎么樣,反正我是不會娶她的!”
蕭憑望重復著又說了句,神色堅定的很。
他看了昭檬公主一眼,很快又移開,“公主,我對不起您,我……”
他說不下去,一個大男人,哭出了聲。
他這一哭,昭檬公主雖然氣,但是心卻軟了幾分,蕭鎮海也是如此,有些心疼。
蕭憑望從小到大都跟著他,他這個兒子,堅強的很,就是流血,也不會流淚的。
沈琦善打開門,一出來,就聽到蕭憑望說的這句話,只覺得心像是被亂箭射中,她一下忘記上前,就站在門口,傻傻的不住掉眼淚,低垂著腦袋,委屈受傷極了。
沈五夫人看著半點也不像說氣話假話的蕭憑望,美夢被打碎,再看沈琦善那失魂落魄的樣子,當即撲到蕭憑望跟前,揚手就去撕打他,“蕭憑望,你敢做不敢當,你不是個男人,你不是個東西,你再說一遍,你要敢不娶我女兒,我就將今晚的事宣揚出去,讓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我要蕭家顏面掃地,你前途盡毀,你這個混賬東西,居然想不負責任!”
蕭憑望任由沈五夫人對他動手,就那樣站著,動都不動一下,冷漠道“隨便你!”
一副就算自毀前程,也不會娶沈琦善的堅定態度。
沈五夫人打的都累了,蕭憑望也沒改口,她將目光轉移到蘇梁淺身上,看著她大聲道“淺兒,善兒可是你的表姐,你忍心讓她吃這么大的虧,這要傳出去,外面的人會怎么議論沈家?”
沈五夫人知道,蘇梁淺是在意沈家的,她對蕭憑望和昭檬公主都有一定的影響力,她還很聰慧有手段,她愿意幫忙,肯定能讓沈琦善如愿以償的。
沈琦善就是個犟脾氣,她身為女子,年紀這么大了,現在又出了這樣的事,今后更難嫁了,像蕭憑望這種條件的,更是想都別想,沈五夫人打定了主意,不管蕭憑望想還是不想,他都要將這門婚事做實了。
“五舅母,你不在清靜的莊上養病,回來京城做什么?要不是今晚出事,我都不知道您和表妹回來了!”
沈五夫人最初的計劃,若有人問起她和沈琦善為什么在這里,就說自己和這庵廟的主持相熟,靜心幾天,將所有的罪責都推卸給蕭憑望。
她是覺得,不管怎么說,沈琦善都是沈家的女兒,不管是蘇梁淺還是沈家那些人,肯定都會袒護她的,至少這事不會被戳穿,她對此還挺篤定,沒想到蘇梁淺卻壓根沒為她們保密的意思。
“淺兒!”
蘇梁淺并不理會沈五夫人,神色嚴厲,“舅母耍潑耍夠了嗎?差不多了就先起來!”
蘇梁淺言語間的疏冷,讓沈五夫人大感不妙。
蘇梁淺目光越過她,看著渾身無力,滑坐在門口地面上的沈琦善,“都給我起來,將事情說清楚!”
蘇梁淺看了眼王承輝,手指了個房間,“你讓人去隔壁房間,我進去看看。”
蘇梁淺的意思是進去沈琦善之前呆著的房間看看,查探情況。
王承輝會意,按著蘇梁淺的意思,讓所有人都去了沈五夫人跑出的房間,蘇梁淺則和謝云弈去了沈琦善和蕭憑望之前呆著的房間。
房間里,和之前相比,倒是干凈了許多,蘇梁淺直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