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的呢?你這是吃里扒外,為了巴結公主,你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沈家?你們還知道沈家,沈家數百年的聲譽,都要被你們丟盡了!我怎么對你了?你想我怎么對你?你認為我該怎么對你?你和舅母都不是小孩子了,就該為自己的選擇決定負責!”
沈琦善聽蘇梁淺說這些,只覺得她這是在說風涼話,他半句也聽不進去,反而激起更深的憤怒和不甘。
“負責?負什么責?要不是你,我和憑望早就在一起了,事情之所以發展到今天這樣的地步,真正該負責任的是你,我和憑望都已經這樣了,你還要拆散我們,你到底是什么居心,你又不嫁給太子了,這樣巴結公主,你有什么意圖?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蘇梁淺,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季無羨看著振振有詞執迷不悔的的沈琦善,簡直無語,更為蘇梁淺不值,直接沖她翻了個白眼。
沈家怎么會有這樣的蠢貨,真是害沈家不淺,和她母親一樣。
“憑望,我這次是有不對,我只是愛你,想和你長相廝守,你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我只是嫉妒昭檬公主,我……我愛你憑望!”
沈琦善流著淚,拽住了蕭憑望的手,低聲下氣的訴衷腸,被蕭憑望毫不留情的甩開。
蘇梁淺看她這卑微的樣子,不覺得同情可憐,只覺得她是自甘墮落,咎由自取,而且蠢的不能用言語形容。
蕭憑望對她已經生厭了,她說這些話,根本就不會激起他的憐惜,反而會讓他覺得她下賤,生出更深的憎惡反感。
“侯爺!”
沈琦善流著淚,巴巴的看向蕭鎮海。
蕭鎮海哼了聲別過頭去,不滿溢于言表,不待見她極了。
自己兒子,本來是前途一片大好的,現在可以說生生被她毀了一半,而且就算沈琦善沒做今天的事,蕭鎮海也看不上她。
年紀比蕭憑望大不說,還小家子氣,怯弱愚蠢,性子差,就這樣的女子,哪個高門,誰娶誰落魄,如果是蘇梁淺那樣的,蕭鎮海或許還會考慮。
“公主!”
沈琦善見蕭鎮海和蕭憑望都對自己那么冷淡,心中悲慟又絕望,將僅存的希望,幻想般的寄托在了昭檬公主身上。
“公主你也是女人,我們又喜歡同一個人,你應該能明白我的是不是?求您,成全我們吧,讓我和您一起侍奉憑望,我會尊重您的,一切以您為尊!”
沈琦善的腦袋沉重,整個人也是昏昏沉沉,超出控制范圍內的事態發展,讓她絕望的無力,走至昭檬公主身邊時,腿一軟跪在地上,她隨之抱住了昭檬公主的大腿。
她抬頭看著面色冰冷的昭檬公主,看著她眼底的輕視輕蔑,滿是希冀和哀求。
“我不明白。”
昭檬公主賞了沈琦善一個冷眼,“我夜昭檬就是再喜歡一個男人,也不會棄家族榮耀家人于不顧,自毀清譽,自甘下賤。我和你不一樣,我不會讓自己的人生,只圍繞一個男人轉,沒了他就活不了,你不要拿自己和我相提并論!”
昭檬公主身姿挺拔,脊背筆直,渾身上下是讓沈琦善自慚形穢的傲然。
蕭憑望看著沒完沒了,似不達目的就不肯罷休的沈琦善,腦袋簡直炸開,他一忍再忍,但還是覺得自己要被沈琦善逼瘋了。
“沈琦善,你到底鬧夠了沒有?”
蕭憑望沖著沈琦善嘶吼了句。
“你有什么沖我來,不要將公主卷進來為難她!”
蕭憑望歇斯底里,那捉狂的模樣,仿佛公主是他不容許任何人觸碰的底線,沈琦善覺得自己心都要撕碎了,沈五夫人也因對沈琦善的擔憂生出了動搖。
沈琦善的預感不假,對蕭憑望來說,他覺得最最對不起的昭檬公主,他整個人都可以說是沉浸在這種對昭檬公主的愧疚自責當中,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