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詢問,下巴被沈安永重重的扣住。
沈安永仿佛提前知道夜傅銘會說什么,替他道“你是不是想我問,我是怎么知道的?若有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知道的事,比你想象的多,你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逃不過我。看在我的面子?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點(diǎn)小心思嗎?我看你是完全沒將我放在眼里!”
沈安永直白又粗暴,戳穿夜傅銘。
話說到最后,手上的力氣也重了重,夜傅銘瞪大著的眼睛翻白,呼吸上不來,窒息的臉色泛青。
他想開口說話,但是沈安永下手不但狠還很巧妙,夜傅銘喉嚨能發(fā)聲,但是不能成字說話。
就在夜傅銘覺得自己窒息到不能呼吸,都快要死過去的時候,沈安永這才松了手,夜傅銘手撫著自己被掐痛的喉嚨,雙腿發(fā)軟坐在地上,就好像是溺水的人,浮出了水面,大口大口的呼吸。
沈安永看著這樣的夜傅銘,沒有半點(diǎn)的畏懼和悔意,“夜傅銘,我不是皇上,沒有把柄在你手上,是你有把柄被我捏在手上。我能給你你現(xiàn)在所擁有的一切,就能毀了收回來,你傷了我的家人,還不知悔改,在我面前逞能耍威風(fēng),我看你是嫌日子太好過了是吧?幸好我母親沒出什么事,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讓你用命來賠!”
沈安永盯著夜傅銘,眼神如狼一般的兇惡,夜傅銘到現(xiàn)在身體還難受著,連著咳嗽,暫時說不出話來,好久才緩過來。
“你既然對我的一言一行了若指掌,那就應(yīng)該知道,是沈琦善自己攔住我的馬車找上門的,蕭憑望青年才俊,又深得皇上看重喜歡,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將昭檬妹妹嫁給他,嫁給這樣的人,是辱沒沈琦善嗎?我真的是一片好心。”
就沈琦善那智商性子,又有個那樣的母親,嫁給蕭憑望,在夜傅銘看來,就是祖上積德高攀了。
“你要找人算賬,不應(yīng)該找我,應(yīng)該找你那手段高超的外甥女。沈琦善蕭憑望兩情相悅,是蘇梁淺為了一己私欲,不顧姐妹情分,棒打鴛鴦,生生將他們拆散了,還撮合蕭憑望和我的公主妹妹在一起,沈琦善是被逼到了絕境,又離不開蕭憑望,這才找上我的。”
“這種兒女情長的感情事,我是不摻和的,是沈琦善一直和我提她和蕭憑望的事,說自己沒蕭憑望活不下去,還用死威逼我,我才勉強(qiáng)同意的。”
夜傅銘義正言辭,巧言令色,說的自己好像是受害者似的。
沈安永冷哼了聲,要不是他一早就和蘇梁淺有聯(lián)系,這事的詳細(xì)情況知道的清清楚楚,他說不定就要被夜傅銘給騙了
他看著已經(jīng)緩過來許多,從地上爬起來的夜傅銘,不屑的冷哼了聲,“你如果只是單純的想幫忙,為什么偏偏選在昭檬公主大婚那晚?雖然事情沒鬧出來,但是不管最后善兒能不能嫁,她都不會有好日子過,要鬧大的話,沈家的臉面都要被丟盡了,但是于你而言卻不一樣了。事情沒鬧出來,你可以以此為把柄,事情鬧大了,也不關(guān)你的事,不管事情鬧沒鬧大,你都多了枚牽制沈家的棋子,夜傅銘,你打了好一手如意算盤!”
沈安永又是一聲不屑的冷哼,“我說你忘恩負(fù)義說錯了嗎?你何止忘恩負(fù)義,簡直就是恩將仇報,你既然違背當(dāng)初我們的約定,那我也沒必要信守承諾了,我們沒有繼續(xù)合作的必要了。你動沈家人,拿沈家的名聲做文章,不當(dāng)回事,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沈安永手指著夜傅銘,轉(zhuǎn)身就要走。
夜傅銘心驚膽戰(zhàn)的,大聲命令道“你想做什么?不許走,本王不同意你走你聽到了嗎?你要敢走出這個書房,本王就讓人殺了你!”
如果說他捉住了慶帝的七寸,那沈安永就捏住了他的命門,他反撲的結(jié)果,夜傅銘覺得自己承受不住。
“殺我?”
沈安永不疾不徐,轉(zhuǎn)過身來,“明王現(xiàn)在被多少雙眼睛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