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將她放下,而是找了個位置坐下,讓蘇梁淺靠在他懷里睡。
“披風(fēng)呢?”
謝云弈問的小聲。
“我去拿?!?
季無羨跑出門,沒一會,再進(jìn)來時,手上多了件白色的羽毛披風(fēng),正是蘇梁淺一直披著的那件。
謝云弈一只手摟著蘇梁淺,另外一只手手心攤開,準(zhǔn)備親自替蘇梁淺披上的季無羨了然,將披風(fēng)遞到了謝云弈手上,謝云弈又小心的給蘇梁淺蓋在身上。
這占有欲也忒強(qiáng)了些,小心眼。
季無羨這樣想著,又看了眼貼著謝云弈的胸膛靠著,睡的恬然的蘇梁淺,勾了勾唇,或許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對他家公子,到底是怎樣的信任,還有不知不覺的倚賴。
周坐云進(jìn)屋后,就開始找周安夫婦,很快發(fā)現(xiàn)躺在床上的周安,胸膛上都是又細(xì)又軟的針,閉著眼睛,一點動靜都沒有,嚇了一跳,跑了過去,跪在床邊,手顫顫巍巍的,想動上面的針又不敢。
“你別動!”
周夫人也是虛累的很,但掛念周安,對周坐云那邊也不怎么放心,就是閉著眼睛,根本就睡不著。
她聽到腳步聲,睜開眼睛,看到周坐云手在周安上面的金針上上,嚇住了,忙制止。
“母親,父親——父親他這是怎么了?”
周坐云知道治病有針灸之說,但之前從未見過,再見周安被這么多針扎著,一點動靜都沒有,整顆心都懸了起來。
“這是那位小姐給你父親施的針,一炷香后,才能取下來,到時候你父親就會醒了,她說了,你父親這病不是大問題,可以根治?!?
說到最后,周夫人的臉上有了笑。
這樣的喜事,讓她心情極是愉悅,饒是蒼白的臉,看著都有了血色。
“真的嗎?”
周坐云一臉驚喜,隨后又變的狐疑,實在是一次次被打擊,他都不敢再抱希望了。
“你看你父親,什么時候發(fā)病能睡的這樣好,眼淚也不掉了,氣色都好看了?!?
周夫人看著周大人,眸色溫柔,她相信蘇梁淺,但一顆心,也是忐忑的。
若是這次還治不好,她和老爺,真的會喪失部的信心。
“肯定能治好,肯定沒問題的。”
周夫人默念著,不知是對周坐云說的,還是安慰自己,給自己信心。
季無羨在謝云弈那里守了半天,人只有懷里的女人,視他為無物,他想要張口都是不能的,季無羨將目光投向了依著蘇梁淺的命令,老實盯人的疾風(fēng)身上。
疾風(fēng)見被季無羨盯上了,直接用后腦勺對他,季無羨哪里是會吃這一套的人,湊了上去,“少夫人這是怎么了?”
他問的很小聲,其實看周安的情況,他已經(jīng)大概猜到了,但猜到了,也不影響他證實八卦的心情啊。
疾風(fēng)看著季無羨那樣,認(rèn)命,“施針,太累了?!?
謝云弈式的言簡意賅。
“爺,您想知道嗎?剛剛我也在?!?
被疾風(fēng)盯著的人,討好的看向季無羨,然后將剛剛發(fā)生的事情,他看到的,一五一十的都告訴了季無羨,他口才還挺好,繪聲繪色的,尤其將蘇梁淺那一手金針,完說成了天上有地上無的絕活。
越說越興奮,季無羨見謝云弈的眼神,已經(jīng)飄過來了,拍了拍那人的肩,“聲音小點。”
季無羨起身走向周安,他剛剛出去的時候,就看到他胸口那些在風(fēng)中微顫的金針,他上前打量,近看下,這些金針,比他想象的還要細(xì),真的就和頭發(fā)絲似的。
當(dāng)初,蘇梁淺是給他看了設(shè)計圖,但之后,所有的事情,都是謝云弈接手,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玩意兒。
這才多長的時間,比他所能夠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