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上的,他也知道,蘇梁淺看上的未必就是他的經(jīng)濟(jì)價值,她應(yīng)該也是有更大用途的。
“到時候還請季小公爺多多關(guān)照?!?
季無羨拍著胸脯,“那是必須的!有我在,必定讓你財源滾滾!”
季無羨看著微微含笑的蘇梁淺,忽然想到什么,問道“七皇子去那里,就只是單純的做個見證嗎?他沒為難你吧?”
“為難了。”
蘇梁淺給自己倒了水,臉上保持著的淺笑未變。
季無羨臉上的笑消退,聽到蘇梁淺悠閑的喝了口茶,開口道“蕭有望準(zhǔn)備了酒菜招待,我想速戰(zhàn)速決,也不喜歡在飯桌上談事情,拒絕了,七皇子拒絕了我的拒絕?!?
季無羨黑臉,“然后呢?”這算什么為難,分明就是蘇梁淺不知好歹吧。
“五皇子幫我說話,所以七皇子拒絕無用。”
“蘇妹妹,你和七皇子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私人恩怨?。俊?
季無羨直覺,蘇梁淺對七皇子,有很深的敵意。
“你怎么知道?”
蘇梁淺將手中的茶杯,輕輕擱在桌上,季無羨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湊了上去,蘇梁淺輕笑著挑眉,“不可說!”
季無羨笑臉冷下來,氣呼呼的,他覺得蘇梁淺就是故意的,故意逗他。
什么時候和謝云弈學(xué)的臭趣味。
“男人最了解男人,我可以很認(rèn)真負(fù)責(zé)的告訴你,作為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占了便宜,蘇傾楣那日可不止讓一個男人飽了眼福,要七皇子真是你說的那種人,你更應(yīng)該小心些,今后離他遠(yuǎn)點。”
季無羨收起自己的不正經(jīng),認(rèn)真嚴(yán)肅說道,有些隱憂。
蘇梁淺點頭,“我正是想要和他保持距離,所以才會不知好歹的拒絕了蕭有望的提議?!本退慵緹o羨不說,她也會和夜傅銘保持距離。
“你找我來,有什么事?”
“蘇夫人那里,有動靜了。”
季無羨往蘇梁淺的跟前湊了湊,“她貼身李嬤嬤的女兒,出城見了個人,你一定猜不到她去的哪里?!?
就季無羨的這些訊息,蘇梁淺確實猜不到。
“槐村的寺廟,就周大人老家的土地廟,上次周夫人出事的地方,去見了那個廟的主持。”
季無羨這一提,蘇梁淺很快想起上次自己去槐村寺廟時,在自己跟前晃了兩次的身影,至今想起,依舊隱隱覺得熟悉。
“槐村土地廟的主持,那不就是個和尚?”
“就是個和尚啊?!?
在洞悉蕭燕的意圖后,蘇梁淺一直覺得,她找的會是十多年前,說她和蘇克明命數(shù)相克,此消彼長的道長呢,準(zhǔn)備新仇舊恨一起算的。
“那個和尚現(xiàn)在人呢?”
“在寺廟呢,你放心,我一直讓人盯著呢,逃不了?!?
季無羨可不是五皇子那不靠譜的傻白甜,這樣重要關(guān)鍵的人物,他自然不會出紕漏了。
“我的人還找當(dāng)?shù)氐拇迕翊蚵犃怂?,?jù)說不管是求子還是驅(qū)邪,都很靈驗,尤其是求子,那些人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很多人對他,簡直奉若神明。這土地廟,以前香火一般,最多就是當(dāng)?shù)厝苏逻€有每月初一十五拜拜,但他接手后,多了許多外地的香客,槐村的村民,有不少因此受益,我們上次去,是香火鼎盛后,擴(kuò)建的結(jié)果。”
季無羨一副不以為然的態(tài)度,對這些鬼神之說,他向來不怎么信奉。
在這點上,蘇梁淺也是如此,但她又會因此產(chǎn)生困惑,如果鬼神之說,只是無稽之談,她是如何重生的。
很多時候,回想起上輩子的一切,她都覺得恍然若夢。
就像是做了一場好長好長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