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的人,想要的正妻典范。
蘇梁淺冷眼看著著急的蘇傾楣,毫不掩飾的譏誚,“大妹妹什么時候這么在意姐妹親情了?”
她說話間,院子里得了吩咐的嬤嬤,已經拿了擔架出來了,幾個人幫忙,將昏迷中依舊緊皺著眉頭的蘇如錦抬了上去。
她素色的衣服,部都是血,就好像之前遠慧做法時衣服變的顏色一樣,她躺著的身下,也部都是一片鮮紅。
院子里,濃郁的血腥味,蓋過了一切,包括蘇克明吐在地上的臟污。
早知如此,她說什么都不會讓這些人,來她的院子,臟了她的地。
蘇梁淺在蘇傾楣委屈又充滿了控訴的哀怨眼神中,走到了已經被抬上擔架準備動身的蘇如錦身側。
她現在血是止住了,紅腫的臉,卻是驚人的蒼白,氣息微弱。
就算醒了,人也廢了。
蘇梁淺整了整她凌亂的頭發,替她撥到兩邊,淡淡道“醒過來后,好好長長腦子,別再被利用了,還恨錯了對象。”
二姨娘渾身一顫,扭頭看向蘇傾楣,蘇傾楣惱恨的咬唇。
她就不明白了,蘇梁淺真的一點也不在意別人的看法嗎?這么多人面前,她的態度,怎么還這般猖狂,而且冷血,和蘇克明一樣的冷血。
蘇梁淺走到蘇克明身前,撿起被晉獒扔在他跟前被衣服包裹著的一截小腿,在所有人不冷靜的表情中,送到了擔架上,然后將手上的血,在擔架一角沒被染紅的位置擦了擦。
季無羨看著蘇梁淺那副就好像是提著一顆豬蹄的表情,也覺得胃開始不舒服起來,在他看來,這可比殺人惡心多了。
蘇傾楣一眾人覺得自己要暈了,惡心的要暈過去,蘇克明更是胃部痙攣。
比蘇梁淺做這件事更恐怖的是,她的表情。
甚至于四皇子夜傅銘都不明白,她是怎么做到這么淡定的,捫心自問,他們覺得自己都做不到。
比起蘇如錦他們來說,這樣的蘇梁淺,更像個魔鬼。
“去吧。”
蘇梁淺看著幾個嬤嬤吩咐道,那幾個嬤嬤臉色發白,整張老臉都在抖,顯然也是被嚇得不輕,忙不跌地就跑了。
二姨娘握住蘇如錦的一只手,不住的和她說話,跟著幾個嬤嬤一同離開。
蘇梁淺目送他們離開,再次走到蘇克明身邊,將他扶了起來。
蘇克明還想著剛剛蘇梁淺從他這里將東西拾走時,低身時,看他那一眼的表情,似奪命的惡魔,冒著森森的寒氣。
這樣被蘇梁淺扶著,蘇克明只覺得渾身僵硬的就和石頭似的,但卻忍不住的顫栗,害怕的差點想要尿出來,雙腿更是發軟的厲害,靠著蘇梁淺,都覺得站不住。
小小年紀,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力氣?
“天氣尚未轉暖,還有些寒涼,父親在地上躺那么久,容易得病,您要倒下了,這個家,可怎么辦?”
她的聲音很輕很柔,至少對偏疼她,然后又沒看到她剛做了什么的蘇老夫人來說,是沒任何問題的,但蘇克明卻嚇得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嫌他丟的臉不夠?還這樣來嚇他,這是他女兒嗎?蘇克明心想著,等事情結束,這一個個的,他都要好好收拾。
蘇梁淺扶著蘇克明,走到了四皇子的身前,單膝跪在地上,挺直的脊背,有種說不出的錚然,仿若沙場的將士。
“我的丫鬟便也就算了,但兄長如此不服管教,對養育多年的父親動手,還信口雌黃,恩將仇報,此風若長,將父不父,子不子,不成體統,還請四皇子做主!”
蘇如錦不過就是個替死鬼,但那也是她自找的,始作俑者的蕭燕蘇傾楣,她怎么也得讓她們脫層皮。
夜梟然看著蘇梁淺,“你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