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威脅誰呢?”
蘇梁淺說著,往蘇如錦的方向,走了兩步,居高臨下,俯視著她。
對蘇梁淺這樣的教訓(xùn),蘇如錦心里不服氣極了,“你以為你說這些,就可以將責(zé)任推卸的一干二凈了嗎?是你,是你蘇梁淺將我害成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的,你有什么資格對我說教!”
蘇梁淺揚(yáng)手,對著蘇如錦另外一邊臉,就又是一巴掌。
相比于之前那一巴掌來說,這一耳光,相對要輕一些,蘇如錦沒被打趴在床上,但臉上還是痛的發(fā)麻,也有種耳鳴的感覺。
“你憑什么打我!”
蘇如錦捂著自己被打的臉,先前那巴掌,還是麻麻的疼,她氣憤至極,想要站起來和蘇梁淺打一架,被秋靈按住。
蘇如錦現(xiàn)在腿腳不方便,自然掙脫不開,半天后,只能認(rèn)命的老實(shí)坐著,氣的胸口劇烈起伏。
回答蘇如錦的,又是一巴掌。
蘇如錦氣的狂叫,整個人仿佛都要發(fā)瘋了一般。
蘇梁淺避開她胡亂揮舞著的手,給出的回答,更讓蘇如錦氣的要吐血,“想打就打了,我打你,還要理由嗎?你要再說你現(xiàn)在這樣子,是我造成的,我還打你,說一次我打一次。蘇如錦,我想要?dú)⒛悖际且兹绶凑疲皇俏也恍細(xì)€廢物罷了,而且殺了多可惜,哪有這樣好玩!”
“滾,蘇梁淺,你給我滾!”
蘇如錦歇斯底里,屈辱無比,除了讓蘇梁淺滾,她已經(jīng)說不出別的話來了。
蘇梁淺不按常理出牌的變態(tài),也讓她不敢放肆。
在最初醒過來的時候,蘇如錦想過死,但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沒有那樣的想法了,甚至是畏死。
蘇如錦很清醒的認(rèn)識到,蘇梁淺能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同時也能讓她死。
蘇梁淺收起挑釁的冷笑,正色道“我這幾巴掌,是替二姨娘打的,她怕刺激你,舍不得打你,我敢!我沒資格對你說教,你又有什么資格在你姨娘面前要死要活的,蘇如錦,你的命是你姨娘給的,你現(xiàn)在就是她的命,她不想你死,你就給我活著!謝云弈為你做了什么,你姨娘為你做了什么?就為了個男人,棄生育養(yǎng)育自己十幾年的母親不顧,你的人生,就只是個男人嗎?你自以為是的愛情,你是不是有病?你的良心呢?”
“你不是和我姨娘不對付的嗎?我姨娘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這樣替她說話!”
因?yàn)樘舐暎K如錦扯到傷口,倒抽了口冷氣。
她唯恐蘇梁淺再打她,身子后仰,雙手捧住自己的臉,不給蘇梁淺再打她的機(jī)會。
蘇梁淺冷嗤了聲,回答的卻不是蘇如錦這個問題。
“你現(xiàn)在是不是覺得自己特悲慘,這世間,就沒有比你更慘的人了?你不過就是將自己作的斷了條腿,這天下,雙腿殘疾的人多了去了,他們很多人孤苦伶仃,還得為生計發(fā)愁,你現(xiàn)在過的,是很多人想要的。”
話雖如此,蘇如錦依舊覺得,自己才是最慘的。
“想要我這樣的生活?他們是瘋了嗎?就因?yàn)槟悖疫B想的資格都沒有了,我想都不敢想,不能想了!”
蘇如錦悲痛的哭出了聲,雖然她話沒說,不過蘇梁淺還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說的是謝云弈。
以前的那個蘇如錦,敢想會想,為了得到可以不惜一切,但現(xiàn)在,她想都不敢想了。
蘇梁淺看她這樣子,就只有對自己的怨怪,卻沒有對謝云弈的。
在提起謝云弈時,她的眼睛,還是會有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光亮,卻又帶著極致的黯然遺憾。
蘇梁淺看著,不覺得蘇如錦可憐,只覺得她可笑。
“你就繼續(xù)自暴自棄,然后作的,將二姨娘作死,沒人再管你,你或許就可以如愿成為最慘的那個人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