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覺得,這和蘇傾楣并不是完全沒有關系。
蕭燕也似反應過來,接過蘇傾楣的話道“嫂子,現在這種情況,蘇梁淺就是我們不共戴天的仇人,我們才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她說話做事,從來都有自己的目的,她身邊能有那樣厲害的兩個丫鬟,可見不簡單,她那樣挑撥,就是想離間我們的關系,這樣的話,就可以逐一擊破了,您可不能上了她的當!”
蕭燕一副好像看透了的口氣。
蕭夫人想說,那就是針對你,并不是對她,不過她轉念想到,蘇梁淺已經針對蕭家了,雖說蕭家的族里,并不是沒有是適齡的女子,但蕭鎮海最中意的就是蘇傾楣,他不可能因為不想和蘇梁淺為敵,就舍棄蘇傾楣。
蕭鎮海父母走的早,對蕭燕這唯一的妹妹,蕭鎮海是在意的。
而且,蘇梁淺將蕭意珍害成這個樣子,還搶走了她望兒經營多年的馬場,目中無人,若是不給她點教訓,蕭夫人也咽不下這口氣。
“你明知她不簡單,說話做事,就不能放聰明些!”
蕭燕氣蘇傾楣,但偏蘇傾楣說話做事滴水不漏,她根本發作不得,而且對蘇傾楣的態度如何,并不是她決定的。
今天她落了這樣大的臉,還有蕭意珍受傷的種種,歸根究底,都是因為蕭燕犯了錯,將人引來了,蕭夫人再次將矛頭對準了蕭燕。
“你到底是怎么做事的?你以前的精明勁呢?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她才回來多久,就將你逼成這樣子?不是讓你好好對她的嗎?”
說起這個,蕭燕也覺得憋屈的很,“她回來的時候,她是打算好好對她的壓,但是她對我和楣兒還有愷兒,我們所有人,都有很大的敵意,包括老爺,她根本就不吃這一套,而且事事都防備的緊,嫂子你也是見識過她的手段,多厲害啊,膽子也大,簡直就是肆無忌憚!愷兒這輩子都毀她手里了,我——我還怎么對她好,我現在看她,都恨不得將她給撕碎撕爛了!”
話說到最后,蕭燕簡直極是忍不住的咬牙切齒。
“嫂子,您是不知道——”
接下來,蕭燕便將自己一次次是如何陷害蘇梁淺的事情,都告訴了蕭夫人,包括最開始讓飆風寨的劫匪,將她劫走一事。
蕭夫人聽了蕭燕說的這些,臉色的怒色漸褪,表情變的凝重起來。
蕭燕說的這些事情,蘇傾楣都是知道的,但此刻,由蕭燕一口氣說來,她聽著,卻覺得不對勁,蕭燕直接將她的這種猜測出了口,“是不是覺得很邪乎?我越想她越覺得邪乎,本來,我是想借著毀她的事討好皇后的,結果還賠上了杜嬤嬤,而且將王公子和王家也得罪了,我每次不管做什么事情,她都好像提前預知到似的。”
“這些事情,夫君他知道嗎?”
蕭燕點點頭,又搖了搖頭,“有些知道,有些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知道這樣仔細。”
“你沒腦子嗎?既然知道她不好對付,有事沒事去招她惹她做什么!最近這段時間,你們都給我安生些!”
蕭夫人訓斥完蕭燕,神色更加凝重,她細想了下,蕭燕的這些計策,其實就算不是天衣無縫,但都是可行的,一次被識破可以說是巧合,但怎么可能次次被識破?
蕭燕做的這些事情,蘇傾楣不可能完全不知情,蘇傾楣年紀小,心卻極細,做事也小心,蕭夫人內心生出憂慮,心情難以平靜,“排查你身邊的人,看看是不是有奸細。”
蕭夫人現在看蕭燕那樣都覺得來氣,“我以前是怎么和你說的,你既然已經嫁到了蘇家,嫁給了蘇克明,成了她蘇家的兒媳婦,那就要謹守婦德,孝順婆婆,你再看不起你婆母,你婆母再不是,那她也是你婆婆,沒有不是的婆婆,就只有不是的兒媳!”
蕭夫人將話題歸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