踐。
王承輝拍了拍五皇子的肩,“不用早晚,估計很快就有人收拾她了。”
王承輝對蘇梁淺好像很有自信,話落,看向季無羨,問道“你說,她最擅長什么?”
五皇子卻有些擔心,看向兩人,“葉安陽的功夫,是長公主姑姑親自指導的,還請了很多名師,蘇妹妹別吃虧了。”
季無羨翻白眼,“我怎么知道?”
要說蘇梁淺最擅長的,絕對就是算計人,還有——殺人,反正安陽主動招惹,若是比試切磋,季無羨一點也不擔心蘇梁淺會吃虧。
她這分明是以退為進,扮豬吃葉安陽。
季無羨這樣想著的時候,不由朝自己的老母親看了一眼,她那樣子,也是一點也不擔心,季無羨認真想了下,他母親應該沒見過蘇梁淺動手吧,這大概就是他父親和祖父常說的,對主子的盲目相信。
葉安陽見蘇梁淺似應下的態度,臉上都帶了笑,繼續建議道“若是在平地上比劃,就太沒意思了,今天這樣的場合,就該有點新意,你已故的母親,當年在梅花樁上一曲驚鴻,聞名天下,我想你必然也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的,不如我們就在梅花樁上比試?”
蘇梁淺想了想,點頭,再次應了下來,“可以。”
“胡鬧!”
太后呵斥,“太危險了,不行!”
蘇梁淺都已經同意了,葉安陽哪里會在這時候退讓,看著太后,“外祖母,我們會點到為止的!”
太后依舊沒有同意,“你們各自在梅花樁上表演,不許比試!”
太后態度堅決,她越是如此,葉安陽的逆反心理就越重,但葉安陽也知道,太后作為在場的身份最尊貴的人,她若是不同意的話,她再堅持也是白搭。
葉安陽眼睛咕嚕嚕的轉動,心里有了另外的主意。
“聽外祖母的!”
她將事情應了下來,“那我還表演劍舞,蘇大小姐,你呢?你要不要也拿著劍在上面比劃比劃?你拿過劍嗎?會舞劍嗎?若是不會的話,就還是不要了,免得傷了自己!”
蘇梁淺和葉安陽接觸了那么多次,深知其劣根性,她眼珠子一轉,她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而且這話,無一不是在說她是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
“我不會舞劍,但我很會模仿,郡主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蘇梁淺一臉真誠。
葉安陽拿了劍,她不拿劍的話,不太吃虧了嘛。
葉安陽這次上報的節目就是劍舞,且是在梅花樁上表演劍舞,所以梅花樁是一早就準備好了的。
不同于一個個打在地上的樁子,葉安陽這梅花樁是連在一起的,底部用一塊很大的板子固定住。
葉安陽是屬于那極少數參加這種宴會有特權的人,她的梅花樁,并不是在上報節目的時候,皇宮準備的,而是自己一早就備好的。
葉安陽和長公主誰也不知道,在朝春宴上,會有這一出,這梅花樁,原本是公主府為葉安陽專門準備的,不像釘在地上的莊子,有些會松動,這樁子,很是牢固,而且很大,就比表演的臺子小些,也因此很重。
它不是由太監抬上去的,而是由十幾個身高壯碩的士兵,抬著到了臺上,放在地上的時候,就算已經極是小心,還是發出了很大的聲響,整個水榭仿佛都震了一下,這種強烈的震感,坐著的太后等人都感覺到了。
因為是供安陽郡主表演的,這木樁不但牢固實用,同時還兼具了美感。
每一根樁子都上了漆,上面有雕鏤出來的花紋,有些則是畫的,并不是所有的柱子都一樣高,而是高低錯落有致的那種。
放在地上的那一瞬間,引起地面震動的同時,還有上等木料獨有的香氣飄散了出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