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道“不許亂說知道嗎?不然回去,我然你父親抽你。”
被季夫人松開了手的季無羨走到了長公主和葉安陽身前,安陽郡主看著對她鞠了一躬的季無羨,一頭霧水,長公主心里頭卻生出了極其不好的預感。
“若非郡主,我們今日也不能看到如此精彩的表演,郡主犧牲一人,成全了大家,實乃大義,在下佩服佩服。”
葉安陽坐直了身子,簡直想將口中混著血水的口水,吐到季無羨臉上。
長公主的腳蠢蠢欲動,眼前的這要不是季無羨,而是其他人,她真的,她真的一腳踹過去。
要說葉安陽今日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那就是非得和蘇梁淺同臺,結果自己出了大洋相,像個小丑似的,成為了蘇梁淺的陪襯,面子里面全部都丟盡了。
不,豈止是今天,這簡直是她這輩子做的最后悔的決定。
這已經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而是搬起大石頭,把自己的腳砸爛了,腿都要斷了折了的那種。
季無羨這話,那就是在葉安陽鮮血淋漓的傷口撒鹽巴。
季夫人在旁等了會,見季夫人這話后就沒說辭了,上前拽著他的胳膊,“你是將皇后的話當耳旁風了是不是?給我回去好好坐著!”
皇后看季無羨這無端的樣子,忍不住想到自己那同樣德行的侄子,又擔心王承輝給自己整出事來,她這心,實在經受不住任何刺激了,特著身邊的嬤嬤去叮囑了一番,嬤嬤回來了,她還是不放心,又讓嬤嬤去找王夫人,讓王夫人親自去說。
輪到王承輝的時候,王承輝正在王夫人面前,聽她訓話。
“記住我和你說的,不許胡來。”
王承輝點頭,接過太監遞過來的三支箭,走到了背著箭簍的太監身后。
第一支箭,他給了蘇梁淺,這又是一陣轟動,皇后和王夫人的眉頭都打結了要,臉更是黑沉沉的。
第二支箭,他投給了婁嫣然,皇后的臉色稍緩。
第三支箭,他投給了葉安陽。
這次的才藝展示,葉安陽是有節目的,所以自然是有她的箭簍的,而且,因為她身份的緣故,還不止王承輝投給她的這一支。
本來,若今日蘇梁淺不來,葉安陽沒有蓄意挑釁,正常發展的話,葉安陽是很有可能成為魁首的。
皇后見王承輝將第三支箭投給葉安陽的時候,往她和長公主的方向看了眼,見兩人似乎還挺滿意的樣子,拿著帕子的手,撫著胸口,似乎是稍松了口氣。
“輝兒投出的這三支箭,可有緣由?”
皇后這樣問,更多的是給王承輝機會,給眾人一個將箭投給蘇梁淺的冠冕堂皇的理由,不讓那些人想歪了。
畢竟,蘇梁淺若是名義上的太子妃,王承輝按理,也該叫她一聲嫂子。
再就是,對葉安陽和長公主趁機說些好聽的話,拉攏人心,讓她們投入太子的陣營。
王承輝聞言,轉身面對著皇后。
他一身錦衣,嘴角上揚,眉梢輕挑,有種說不出的風流邪肆。
太子長得像皇后,也因此,王承輝和他,容貌上也有幾分相似,兩人給人的感覺,更都是一樣的風流,但王承輝卻不會給人那種猥瑣下流的感覺。
“蘇大小姐和太子表兄是有婚約的,我這第一箭,是替太子表兄補上的,至于第二箭,那自然是我覺得婁小姐才情出眾,長得好漂亮,琴音也甚得我心。”
王承輝冠冕堂皇的在那信口胡謅,婁嫣然卻羞紅了臉。
風流嘴甜,家世一流,長得還好看,這樣的男子,縱是好色,那也是風流,女人總是不會嫌的。
“那第三箭呢?”
皇后見王承輝之前的回答,還算令人滿意,微笑著繼續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