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說的話,微松了口氣。
“蕭家的兩位公子和小姐都在場,具體的緣由,他們最清楚了。”
說話的是蘇梁淺隨身的丫鬟秋靈。
葉安陽自然是認識的,這會卻故作不知,手指著她,厲聲呵斥問道“你是誰?一個賤女,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蘇梁淺實在很想對葉安陽說,你既然想當做不認識,問你是誰就可以了,后面的話實在不用加,暴露了不說,而且很失身份。
長公主也是皺了皺眉。
葉安陽卻覺得還不夠,“將這個賤婢,拖下去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讓她知道,宮中的規矩,主子說話,奴才是不能插嘴的。”
秋靈看著葉安陽那張陰狠的臉,并不畏懼,“郡主,太后皇后她們都在呢,就算要處罰我這個賤女,也不該由您來發落。”
秋靈反擊完,在蘇梁淺的身后,朝著太后的方向跪下,“奴婢是蘇家大小姐的婢女,奴婢一時口快,還請太后皇后責罰。”
秋靈話落,頭貼在地上,向太后皇后請罪。
“你護主心切,何錯之有?你說這個中的緣由,蕭家的公子小姐最為清楚,這話是什么意思?”
蘇傾楣見太后一副追究到底的姿態,將蕭家也牽扯了進來,心中越發的忐忑不安。
蕭意珍沒怎么經過事,見大家看著自己,僵在原地,都不知道怎么動了。
蕭有望和蕭憑望對視了一眼,蕭憑望的臉上有明顯的擔憂,蕭有望卻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
蕭有望最先站了起來,雙手貼著躬身面對太后,“兩家的家事,實在——”
他一副為難的樣子,蘇梁淺在他后,伏著身子接話道“臣女只想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臣女已經不小了,自己的東西,可以自己保管,求太后,皇后娘娘做主。”
蘇傾楣被咬破的嘴皮,火辣辣的疼。
蘇梁淺這話說的委屈,儼然就是副受害弱者的形象,仿佛是在告訴其他人,她之所以被蘇克明這樣懲罰,是因為沈清的嫁妝。
當然,事實也是如此。
蘇傾楣心跳如雷,那種極其不好的預感,讓她兩只眼睛的眼皮不住的亂跳,今日穿這身衣裳,幾乎成了她此生最后悔的決定之一。
早知道那緞子,有這樣的來頭,打死蘇傾楣也不會讓蕭燕給她做成衣裳,穿在身上招搖。
蘇傾楣很想說,蘇克明只是暫時保管,等蘇梁淺需要的時候,他自然會如數歸還的,但這樣一說出來,非但不能對蘇克明產生什么有利的影響,反而會成為蘇梁淺方反擊的把柄,很快被啪啪打臉。
蘇傾楣暗恨,她就知道蘇梁淺穿成這樣不安好心。
“你才多大啊,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斂財,對方是你的父親,他還會要你的那點東西不成?蘇梁淺,你真是愛財又不孝!”
葉安陽完全無視長公主的警告,繼續幫著蘇傾楣。
低垂著腦袋的蘇梁淺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她運氣好,蘇傾楣的運氣也著實不差啊,不管什么時候,在哪里,她總能遇上如蕭燕那般幫她,各種往她身上安插罪名的神助攻。
她知道她們說的是什么嗎?她知道她母親的嫁妝有多少嗎?
蘇梁淺懶得搭理回應葉安陽,看著太后,沒有表情的臉,澄澈的眼眸,堅毅認真,“臣女只是想拿回母親留給我的,屬于我自己的東西。”
蘇傾楣沉沉的吸了口氣,勉強控制住了自己面部的表情,還有紊亂的思緒,也直起了身子,詫異的看向蘇梁淺,“父親并沒有說不給姐姐您啊,他只是暫管,自姐姐回來后,父親就一直在清點,但因為太過繁忙,再加上先母的嫁妝太過豐厚,又沒有嫁妝清單,所以才擱淺了,姐姐就不能再等等嗎?”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