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嚴(yán)厲,小聲警告道“不要亂說。”
蕭意珍有些被蘇傾楣這樣子駭?shù)剑c(diǎn)了點(diǎn)頭,蘇傾楣松開她的嘴巴,蕭意珍心里有話沒說完,哪里憋得住,湊到蘇傾楣的耳邊,用更小聲的聲音道“那之前姑母送我的那些東西——”
這才是蕭意珍最關(guān)心的,之前蕭燕送她的那些東西,她最最喜歡的那幾樣,據(jù)說都是沈清的嫁妝,蕭意珍不想拿出來還回去。
蘇傾楣見她還說,繼續(xù)拿眼瞪她。
蘇傾楣這樣子看著有幾分像蕭鎮(zhèn)海,蕭意珍看著心里竟覺得怕怕的,訕訕的閉了嘴,蘇傾楣這才道“一切等回去再說。”
蘇傾楣皺眉,有些郁悶蕭鎮(zhèn)海這時候沒在京城。
蕭意珍見嫁妝的事情不能提,便不再說,但和蘇傾楣在一起,她嘴巴向來是停不下來的,“表妹,你沒看到,剛剛你跳舞的時候,多少雙眼睛都盯著你,我過來的時候,許多人都在議論,說太子和七皇子都為了你爭風(fēng)吃醋呢。”
蘇傾楣不用問,也能想得到,那些人對她的議論,絕對沒什么好話。
“她們就是在嫉妒,心里肯定羨慕壞了。”
蕭意珍說這話的時候,頗為自得,更又說不出的歆羨。
對蘇傾楣,她一直都是羨慕的,羨慕她的才貌,羨慕她受人歡迎,尤其是蕭鎮(zhèn)海對她的好。
“謝謝表姐。”
蘇傾楣扯著嘴角道謝,笑容僵硬。
若她沒指婚給夜傅銘,蘇梁淺也不是內(nèi)定的太子妃,太子和夜傅銘為她爭風(fēng)吃醋,她或許也會沾沾自喜,但現(xiàn)在這種情況,她實在高興不起來。
蕭意珍見自己說的這些,蘇傾楣情緒都不高,順著她的視線望去,也看到了蘇梁淺,臉一下變的陰沉,眼睛里面迸射出的也是嫉恨的火焰,“她的運(yùn)氣真好。”
提起蘇梁淺,蕭意珍就是一肚子火,向蘇傾楣小聲說了她許多壞話發(fā)泄。
前來的諸位小姐和公子,同坐在太清宮中的大殿,但男女是分開坐的。
人差不多都落座后,皇后身邊的嬤嬤宣布開席。
“今年朝春宴的頭三甲,母后可有賞賜?”
開口的,是在事情上,幾乎隱形的慧貴妃。
“我看母后和蘇大小姐投緣的緊,她又是頭籌,不若就由母后親自來賞,如何?”
在朝春宴上,表現(xiàn)出色的前三甲,除了能得一個才名,還會有賞賜。
往年太后沒參加,身份最高的就是皇后,頭籌的賞賜之物,一般都是皇后定的,第二名絕大多數(shù)都是慧貴妃,第三名,往往是由皇后指定,要么是宮中受皇帝敬重的老人,要么就是罪當(dāng)寵的新人。
賞賜的東西,多是發(fā)簪,手鐲之類的首飾。
后宮的女人,多愛較勁,所以這首飾,都是大有來路,而且價值不菲,也有許一個承諾的。
皇后看向慧貴妃,眼神中帶著蔑視,仿佛是在說她耍討巧的一套把戲。
蘇梁淺看著就差沒翻白眼的皇后,心中冷笑,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后宮中,皇后不討皇上的歡心,朝堂上,太子亦是如此,難怪那么多人都投向四皇子的陣營,王老夫人讓自己最疼愛的孫子裝成紈绔。
太后沒有說話,而是取下了頭上展翅的鳳凰金簪,遞給了蘇梁淺。
“這枚金簪,是先皇送給哀家的定情之物,跟了哀家數(shù)十年,現(xiàn)在哀家把他送給你,你拿著這支金簪,就可以在宮中暢通無阻。”
今日的事情后,太后將先皇相送的御賜金簪賞給蘇梁淺一事,必然會傳出去,蘇梁淺持金簪入宮,自然無人會攔敢攔。
葉安陽眼紅的,用筷子泄憤似的戳著碗里的食物,長公主心里也不舒服的很,看向太后那邊,都沒有阻攔葉安陽的失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