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很多。
不過,他畢竟是太子,這個人哪怕再怎么蠢,他的身份,很多時候還是很管用的。
太子注視著蘇傾楣離去的身影,仿佛偷香竊玉成功,手放在鼻尖,深吸了一口,一副陶醉的樣子。
蘇傾楣心虛,她擔心自己前腳回去,太子后腳跟就到了,會惹的人懷疑議論,一路都跑的很快。
一直到蘇傾楣的背影都消失了,太子還在原地站了好一會,然后才跟在她的身后回去。
再次恢復了寂靜的御花園,在太子走后,從暗處走出了兩道頎長的聲音。
“可惜了,我這表妹,偏偏碰上了蘇梁淺那樣的妖孽做姐姐。”
開口說話的是蕭有望,他身邊站著的則是七皇子夜傅銘。
蕭有望嘖嘖了兩聲,頗感惋惜的模樣,夜傅銘抿著嘴唇,一副沒有表情的表情。
“蘇梁淺那樣的女子,整個北齊,也就只有一個。”
夜傅銘張口,像是夸贊,卻聽不出贊美的情緒,但第一次從夜傅銘口中這樣高評價的去評論一個女子的蕭有望,能感受的到,夜傅銘的欣賞。
蕭有望更覺得惋惜,若與夜傅銘有婚約的是蘇梁淺,蘇梁淺傾盡所有相助夜傅銘,那真是如虎添翼。
不過惋惜的同時,他又覺得慶幸。
蘇梁淺是個很厲害有手段的女子不假,也當得起心狠手辣四個字,但蕭有望卻覺得,她和夜傅銘和他還有蘇傾楣都是不一樣的。
“是極聰慧,也有野心,希望她的聰慧和手段,能配得上她的野心,至少,不要像這次這樣拖我的后腿。”
夜傅銘的口氣是溫和的,說出的話卻冰冷沒有感情。
夜傅銘說這句話的時候,想到因蘇傾楣的愚蠢,而要交還給蘇梁淺的那筆嫁妝,心中對蘇傾楣,生出了幾分不耐。
“我會按著七皇子的標準,好好栽培。”
蕭有望將事情應下后,轉身,不解的看向身后的夜傅銘,“你說,太子這好色,是遺傳了誰,皇上和皇后,都不是這樣的人啊。”
蘇傾楣回到太清宮的時候,朝春宴已經接近尾聲,她坐下沒一會,便結束了。
她看著備受矚目,在今日出盡了風頭的蘇梁淺,眼角的余光,搜找沈琦善的身影。
蘇梁淺機敏,她怕蘇梁淺發現她已經知道沈琦善和蕭憑望的事情,并不敢看的太過放肆,只是在掃向人群的時候,不著痕跡的往沈琦善的方向看幾眼,同時也暗暗觀察起了昭檬公主。
蘇傾楣沒見過慶帝,不過聽說是個長相極其英俊的男子,后宮的女人,尤其是生育了孩子的妃嬪,沒一個是丑的,皇室的皇子公主,就沒丑的,昭檬公主繼承了慶帝和皇后身上的優點,在一眾的公主里面,長得也是出眾的。
她容貌端莊,靜靜的坐在皇后的身側,不言不語,有種說不出的嫻靜優雅,透著公主的貴氣。
至于沈琦善,容貌不及公主不說,渾身更是透著一股小家子氣,尤其是在不經意間流露的怯弱,簡直登不上臺面,若蕭憑望娶了這樣的女子為正妻,這輩子都得毀了。
蘇傾楣越看就越是不明白,蕭憑望看上了沈琦善哪一點。
不要說對蕭憑望寄予了厚望的蕭鎮海蕭夫人不會同意,同樣希望借著蕭憑望的高升往上走的蘇傾楣,心里也是排斥的很。
蘇傾楣心里這樣暗暗盤算著,見蘇梁淺朝她的方向看來,蘇傾楣心咯噔一下,忙收回落在沈琦善方向的目光,然后低垂著腦袋喝茶,邊喝茶的時候,她還在思忖,現在什么都不知道的自己,單獨面對蘇梁淺,會是什么態度和心情。
宴會結束,太后皇后等人先離開,剩下的公子小姐,則在太清殿外集合,像早上那樣,組成一隊,由皇宮的嬤嬤送到馬車停放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