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對她更是厭惡到了極點,看她的眼神都是冰冷的嫌棄。
“蕭府?你也說是蕭府,我姓蕭,這是我家,你個外姓人,憑什么指責我!”
方嬤嬤聽蕭燕說的話,急的恨不得上去捂住她的嘴巴,但已經來不及了,事態發展到這樣的地步,難聽的話都已經說了,再捂住嘴巴也沒用。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個道理你不懂嗎?”
蕭燕赤紅的眼睛,滿是不甘心,“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要沒有我這潑出去的水,你劉園意能有今日這樣的好日子過?要沒有我蕭燕掏心掏肺的付出,你劉園意能有侯爺夫人這樣的榮寵?你這是忘恩負義,過河拆橋!”
“放肆?我放肆,還不是被你給逼的嗎?我在蘇府水深火熱,你一句話都沒有,好,我忍了,但愷兒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我上門,你居然故意躲著我,愷兒可是你的親外甥,我就這么一個兒子,我兄長不在家,你就是這樣對我的?你就是這樣替我兄長照顧我們娘三的!”
蕭燕字字的質問,仿佛泣血,她氣的發狂,將蕭夫人種在院子里的一些花花草草都扯了,然后扔在地上,狠狠的踩。
蕭夫人看著和瘋子般沒什么差別的蕭燕,和上次來蕭府的時候比起來,蕭燕又瘦了許多,衣服穿在身上不甚合體,以前豐腴的臉,兩邊臉頰的肉都沒了,顴骨突出,瞪大著眼睛時,看著都有些滲人,發絲凌亂,整個人是狼狽不堪,像是變了個人,哪里還有以前半點風光的影子?
蕭燕這些年,一直風光,在蘇府,并未吃什么虧,蕭鎮海也未曾額外去叮囑著些什么,也因此,蘇克明可能并不怎么清楚蕭燕這個妹妹在他心中的分量。
蘇克明不知道,蕭夫人卻是清楚的。
蕭家父母過世的早,很長一段時間,蕭鎮海和蕭燕兄妹兩都是相依為命,蕭鎮海心里是很在意蕭燕這個妹妹的,要不然的話,也不會蕭家族里那么多的姑娘,他義無反顧的選擇了蘇傾楣,而且是手把手的親自教導,每次出門前,也都會叮囑,要她照顧好蕭燕他們,尤其這次蘇梁淺回來,他再三交代,一定不能讓蕭燕闖出什么活還吃虧,對她卻沒一句關心,也極少的噓寒問暖。
這種區別對待,一直都讓蕭夫人心里極其不痛快,再加上蕭燕又并不怎么將她放在眼里,長久下來,這種不痛快一次次累積,變成了很深的怨恨,而這種怨恨導致的結果就是,蕭鎮海在蘇府時和沒在蘇府時,蕭夫人對蕭燕她們態度天壤之別。
此刻,看著這樣的蕭燕,再聽她的控訴,蕭夫人心里,是有幾分心虛的。
蕭鎮?;貋?,要看到蕭燕這個樣子,知道她的事情,必然會對她大發雷霆。
蕭夫人心里心虛不錯,但看著蕭燕如此張狂的樣子,卻還是端著的,面上沒有流露出分毫,“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管你,我還要怎么管你?上次的事情才發生多久,就因為你,你家老太太那樣下我的臉,還有蘇梁淺,蕭家的顏面都被你丟盡了,你自己不爭氣,怪我有什么用?至于外甥的事情,愷兒他怎么了?”
蘇澤愷的事,蕭夫人是知情的,就因為知道,再加上沈清的嫁妝被要回的事,蕭夫人第一時間就通知了身邊的下人,如果蕭燕上門找她,就說她不在。
誰讓蘇澤愷要死不死的去的是季家的賭坊,季家不是蕭家得罪得起的。
讓蕭夫人意想不到的是,蕭燕居然如此義無反顧的放肆。
蕭夫人心虛的同時,更因為蕭燕這目中無人的態度,惱火異常。
“愷兒怎么了?你會不知道?你少在這裝!”
蕭燕已經走到了蕭夫人的身前,隔著幾個臺階的距離,抬頭看她。
“愷兒被賭局的人設計,欠了賭銀,被賭坊的人扣了,我現在這情況,拿不出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