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又是一陣的痛,而他聽著蕭燕的聲音,和他一樣。
蘇澤愷看著蕭燕一臉祈求的模樣,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
“母親怕你出事?。 ?
蕭燕皺著眉頭,痛苦的眉眼,一片擔憂之色。
蕭燕現在看蘇梁淺,就越發覺得她厲害,一次次的失敗,而且似被操縱般的慘敗,讓她心里對蘇梁淺對有些發憷,但蘇傾楣又和著了魔似的,非要和蘇梁淺作對,蕭燕再想到蘇梁淺親口告訴她的飆風寨的事情,她實在擔心蘇梁淺再對蘇澤愷下手,到時候她真的后悔都來不及了,也無濟于事。
青州距離京城遙遠,蘇梁淺的手不至于會伸到那里去,而且有蘇老夫人在,總能護蘇澤愷幾分。
蘇梁淺不知道蕭燕和蘇澤愷說了什么,她見蘇澤愷后的第三天,蘇澤愷松口同意離開京城。
蘇老夫人那邊,已經是萬事俱備,蘇澤愷一點頭,她回鄉的心更切,當即風風火火的操辦起來,將時間定在了兩日后。
“愷兒,這些東西,你帶在身上?!?
蘇澤愷院子的東西,多是沈清的嫁妝之物,也被搬的差不多了。
他近來消瘦許多,以前的衣裳,穿在身上,都已經不合身了。
蕭燕想給自己兒子最好,也是為了給他造勢,根本就沒準備讓他帶以前的舊衣裳,打算讓他去青州重新做,她擔心青州的布料不好,他還讓人去京城的綢緞莊,買了許多極好的緞子帶著。
這一日過來的時候,蕭燕藏了個小木盒子過來。
她將屋子里所有的下人都屏退了,就留了自己和蘇澤愷,將東西拿了出來,塞到了他手上。
蘇澤愷看蕭燕——
蘇澤愷答應去青州,是因為他在京城,在蘇府,壓抑煩躁的很,根本就待不下去,但又舍不得死,才做出的妥協。
他每日還是會時不時的抽風發脾氣,那雙眼睛流露出的也是灰暗沮喪的情緒,就好像是一個常年生活在絕境的人,沒有生機,蕭燕每每看著,心都抽疼。
盒子不大,蘇澤愷放在被上,然后打開,入眼是一疊銀票,上面用兩塊男子配于腰間的玉佩壓著,蘇澤愷一眼就看出是價值不菲的好東西。
“這些東西,可以讓你在青州過的很好?!?
蕭燕見蘇澤愷看她,笑笑,烏青還沒散去的臉,有對蘇澤愷的愧疚。
蘇澤愷將銀票拿了出來,蕭燕以為他是在清點,道:“一共是兩萬兩,就青州那個地方,你要省著點花,一輩子都夠用了。愷兒,母親現在的境況,你也知道,賭不是好東西,這就是無底洞,聽母親的話,去了那邊,千萬不要再賭了,碰都不能碰,聽到了沒有?”
蘇澤愷聽蕭燕報了數目,也就沒再數,看著蕭燕,點了點頭,“不會再賭了。”
其實,在他腿沒被打斷,最后一次回家的時候,他讓蕭燕幫忙他還清賭債,就想戒了,但因為蘇梁淺要回嫁妝的事,蘇克明又對蕭燕動手,還要打他,他心情又變的極度不好,再回去賭坊的時候,就沒忍住,一賭起來,就渾渾噩噩的,想收手都來不及了。
他怪蘇梁淺,那般怨恨她,是因為他覺得這事就和她脫不了關系,如果不是她剛好在那個時候要回嫁妝,他就不會回去在賭,而且蕭燕身上要還有沈清的嫁妝,肯定是能幫他還賭債的。
在蘇澤愷看來,他變成這個樣子,蘇梁淺是難逃罪責的,她根本就是罪魁禍首。
蕭燕眼睛里面噙著淚花,蘇澤愷的話,并沒有讓她放下心來,但現在,她也沒有別的法子。
蘇澤愷從一疊的銀票里面,取了小半出來,放到了盒子里面,將另外的銀票,遞還到了蕭燕面前,“我去云州,有祖母照顧著,她會替我安排,不用那么多銀子,倒是你,在京城,處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