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著道“等本宮成了皇上,一定讓季家好看!”
他惱火的說著狠話,一旁的蘇克明逮著這難得的機會,鉚足了勁說季無羨和季家的壞話,順便將蘇梁淺也帶進去了。
第二天,夜向禹起了個大早,不是他想起這么早,而是床太硬,到處潮潮的,他根本睡不好。
夜向禹起床后,昨天說另外給他安排住處的官員已經等著了,太子連住了兩個晚上,體驗感極其糟糕的他再待不下去,也沒心思去災區了,直接讓人先搬。
季無羨本來是準備自己一個人住客棧的,轉念想到蘇梁淺的交代,要盯著夜傅銘和太子他們,也就絕了不和他們一起的念頭。
平安鎮不大,那官員安排的住處和客棧相隔的并不是很遠,再加上人手眾多,而且太子等人的東西都沒怎么動,所以倒是沒費多少工夫,午飯前就全部搞好了,但太子又說要用午膳,這一折騰,下午才去泗水,這還是他身邊的人再三勸諫的結果,才沒推到下一個明天。
太子等人的運氣不錯,午飯過后,雨水停了,平安鎮距離泗水就五公里,不過因為一直下雨,道路泥濘,竟用了約半個時辰的時間,馬車的速度和步行差不多。
胡偉等一干官員已經在那等著了,比起昨天的陣仗來說,今天的隊伍少了許多人,看到太子迎了上去,帶著太子等一眾人入了城。
城內,因為連著一段時間的雨水,道路有明顯的積水,道路兩邊的店鋪都是開著的,還能看到擺攤的,街上的行人熙熙攘攘的,他們身上穿著布衣,不繁華,但也不至于冷清,就是邊陲小鎮會有的景象。
太子走在最前面,身邊跟著胡偉,他時不時介紹幾句,季無羨跟在太子身后,眼睛和雷達似的四處掃射,皺著眉,臉上并無嬉笑。
夜傅銘也只是靜靜的跟著,并不接話,那悲憫的眼眸,卻是仿佛看透了一切的了然。
“災民呢?被你安置在哪里?”
季無羨詢問起了災民的事,然后道“領太子去看看。”
季無羨話落,看向太子道“太子是代替皇上安撫百姓的,自然是要見見那些百姓的。”
已經想好了拒絕說辭的太子,將話咽回了肚子,胡偉見狀道“他們就在城內的安置點。”
一行人走了半個多時辰,到了胡偉說的安置點,是一排很長的茅草屋,茅草屋的最前面,是一棟很大的木屋,夜向禹等人到的時候,正有官衙的人在派粥,許是已經過了用飯的時辰,排隊的人并不是很多,三三兩兩的。
胡偉讓身邊的人,領了一部分災民前來問話。
那一個個難民和街上的百姓一樣,都穿著布衣,眼中并無并迷惘和太深的悲痛之色,個個都是對胡偉感恩戴德的,胡偉提起太子的身份,那些人又對夜向禹說了許多他和朝廷歌功頌德的話,夜傅銘沒在,去慰問住在草屋的其他災民去了。
“胡大人,你做的不錯。”
因為遠慧的預言,還有皇上仿佛是什么出了天大事情的態度,太子以為事情是很嚴重的,沒想到就是很一般的災情,而且他一到就解決了,按著這個發展,再過幾天,他就可以回京了,太子轉念一想,又決定多呆幾天,要那么容易解決,怎么能體現出這個事情的難度呢?
胡偉聽太子夸他,臉上樂開了花,要太子在皇上面前替他美言,何愁不加官進爵?胡偉甚至覺得,自己的京官夢指日可待了。
“胡大人,你這草屋,看著像是新蓋的啊。”
胡偉自己沒解釋,太子就幫忙了,“泗水是最近才有水災,這些草屋自然是后面蓋的了。”
胡偉樂滋滋的附和道是,季無羨只隨意掃了眼這周圍,又對胡偉道“領我們去城樓看看。”
太子走了這許久,已經很累了,一心想著早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