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百姓沒有隨便亂串門,但大家還是以家為單位,如果一家有一個人感了,頻繁接觸,勢必會傳染給家中的其他人,現在這種情況,肯定是不行的,只有分區。”
眾人沒接話,只一個個,贊許的點了點頭。
“將現有的八個村子劃成三個區,已經確定得了疫病的放在一起,就放在西北角的位置,沒得疫病的,住在一起,另外不確定有沒有得疫病的,劃為一個區,放在中間,三個區,嚴格界限,誰也不能越界。”
眾人又是點頭,有人問道“那得沒得病,如何區分?”
蘇梁淺沒有很快回答,抿著嘴唇,眾人也沒出聲打擾,片刻后,蘇梁淺解釋道“疫病是有癥狀的,對已經有感冒發燒甚至是呼吸不暢的人群,全部放在西北角區,另外和這些人有過接觸的,則放在中間的過渡區,像家人,他們肯定是需要觀察的,另外沒有任何疫病的癥狀,同時和那些得了疫病的人,也沒有任何接觸的,就可以讓他們住在東南區。”
“這個疫病最長的潛伏期不是十四天嗎?中間過渡區的百姓,觀察十四天,如果沒事,就去東南區,東南區原先就正常的百姓,也都再觀察十四天,要沒有任何癥狀的話,就從里面出來,至于西北區得病去世的病人,也不用再抬出來,直接在原地火化。”
疫病有傳染,但誰也不知道這個疫病是通過什么傳染的,人雖死了,但尸身就算包裹著,依舊可能成為感染源,自然是就近處置最好。
“放出來?安置在哪里?而且他們要在放出來的前幾天感染被感染了,出來傳染給外面的人,這可如何是好?”清河新的縣官憂心忡忡道。
其他人聞言,也跟著附和說放出來不好。
“不放出來,人好好的,為什么要呆在那樣的煉獄里面?如果你一個人也不放出來,得病的一個個死去,你覺得他們會怎么想?他們現在盼著的就是自己能夠離開那個地方,如果你連這樣的希望也不給他們,你覺得他們會配合嗎?”
對外面很多不知情的外人來說,那只是一墻之隔,但對被困在這墻內的百姓來說,這一墻,隔著的卻是生死,只有讓他們看到有人出去,讓他們覺得自己也會出去,他們才會服從一切安排。
“正是因為如此,三區的界限疫病要非常嚴格,誰也不準越界,尤其是那些得了疫病的,絕對絕對不能讓他們越界一步,將地方的帳篷調出來,從安全區出來的百姓,不能亂走,還要再隔離半個月,如果依舊沒事,想去哪里就可以去哪里,如果無處可去的,到時候再想辦法。”
蘇梁淺邊思考邊繼續道“我進去看,里面是統一施粥的,那么多人在一起排隊,這肯定是不行的,發燒咳嗽也有可能是受涼,過渡區肯定是存在感染的,也有人是無事的,所以這些人也不能聚集在一起。劃分開區域后,危險區和過渡區,十四天的內,一人一個房間,誰也不準隨意走動,他們吃的東西,由外面的人做好了,統一給他們送去,至于安全區的,還是可以以家為單位,他們家里缺什么,我們就給什么,他們自己做。”
蘇梁淺看了幾個村的調查結果,里面的八個村,疫病的話,基本集中在鳴金村附近的幾個村子,和鳴金村較遠的幾個村莊,有些一例都沒傳染。
蘇梁淺想了想,又道“在劃分區域前,明天加派人手,將掩埋鳴金村村民的那個山丘,全部清理干凈,將村民的尸體挖出來,在后山埋了。”
蘇梁淺嚴重懷疑,這次疫病,很有可能和鳴金村有關。
蘇梁淺又交代了一些事情,說是眾人一起商議,基本就是蘇梁淺在說,她分析的有條有理又全面,下面的人就負責執行。
“不單單是門墻內的百姓要加強管理,泗水城內還有清河縣等地也是如此。”
季無羨一直聽蘇梁淺說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