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的動人,她就那樣盯著謝云弈,見他不敢看自己了,滿意的勾了勾唇,回道“我要說是呢?”
她的聲音輕輕的,好聽極了,同時這答案也是完全在謝云弈的預料之外,他怔了怔,紅暈爬上了那張如玉般的臉頰,耳朵也是,那明顯錯愕,然后害羞的模樣,在蘇梁淺看來,可愛極了。
蘇梁淺看著謝云弈這和平日里截然不同的呆萌模樣,噗嗤笑出了聲。
她這一笑,那雙一貫冰冷的眼眸,越發的靈動起來,同時透著狐貍似的狡黠,謝云弈恍然,想要讓自己鎮定,但臉上的熱度,怎么都退不下去。
他的淺兒,從來都是只不肯吃虧的小狐貍。
不是,是修煉成精的老狐貍。
謝云弈料想的不錯,蘇梁淺剛剛就是故意的,因為她知道謝云弈,你要由著他撩你,他就會得寸進尺,而且是泰然自若的那種得寸進尺,但你要反攻,你臉能比你還紅,比誰都羞澀。
蘇梁淺有過相關經驗,對此心如明鏡。
謝云弈看著這樣的蘇梁淺,心里是高興的,因為他感覺到蘇梁淺已經在敞開心扉接受他了。
謝云弈摟著蘇梁淺又緊了些,蘇梁淺嚇了一跳,謝云弈壞壞的笑了笑,一副要扳回一城的架勢,他避開蘇梁淺看他的眼睛,湊近她耳語道“其實我覺得季無羨那主意不錯。”
蘇梁淺這會腦子昏昏沉沉的,有些混沌,沒明白謝云弈的意思,狐疑的盯著他,謝云弈忍受著臉上越來越燙的溫度,挑眉道“就是伺候你沐浴更衣啊。”
謝云弈故作理所當然的樣子,見自己成功讓蘇梁淺爆了個大紅臉,繼續火上澆油,“我是很想的,但是寺廟人多口雜,大家都知道你和秋靈受了傷,若是不找那些婦人,定會有人嚼舌根,現在時機還沒到。”
謝云弈口氣溫淡,像是在解釋,蘇梁淺羞澀難當,羞惱道“你和我說這些做什么?”
謝云弈用手指替蘇梁淺整了整頭發,“我覺得我在拒絕季無羨這件事,讓他找廚娘給你沐浴更衣的時候,你好像有些失落。”
謝云弈一本正經,蘇梁淺聽了這話,臉仿佛都要滴出血來了一般。
“誰說我失落的?”她怎么不知道自己失落了?
謝云弈嗯了聲,還是之前那副一本正經的樣子,“沒有失落就好,那是我看錯了?我就是不想讓你失落才和你說這些,你對我是很有魅力的,我現在就是在克制。”
蘇梁淺羞的不行,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卻見謝云弈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才明白,他這是故意給自己找回場子呢。
不過,相較之下,謝云弈比她也好不到哪里去,玉面通紅,就連脖子都和涂抹了胭脂似的。
典型的傷敵一萬,自毀八千。
“謝云弈,你再說我就趕人了,今后你也不許來。”
蘇梁淺雖是在警告,但卻并沒有太大的怒意,顯然并沒有真的生氣,不過謝云弈還是見好就收,“你和太子的婚事還沒退,現在住在這里,誰也不知道這里里面的人是誰的人,我今后會努力克制,反正今后有的是時間。”
蘇梁淺聞言,神色也變的認真謹慎起來,贊同的點了點頭。
這次回去后,她和太子的婚事,肯定是要退的,晚上同意謝云弈抱她回來就已經不該,要晚上的事情被外人知道——
太子那個草包倒是無所謂,但是夜傅銘卻不得不防。
她耗費了那么大的人力物力,幾乎窮盡財力,絕對不允許自己苦心經營的一切,在這時候功虧一簣。
“那你還來。”
謝云弈兩只手都摟住蘇梁淺,“小別勝新婚嘛,更何況我們可是分開了好幾個月,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但是今晚,還是相對安全的,你以前不接受我就算了,現在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