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笑容純真恣意,隔著老遠,蘇梁淺時不時的都能聽到他們歡快的笑聲。
季無羨就站在蘇梁淺的身后,順著她的方向望去,疑惑又有些暴躁,“這有什么好看的?蘇妹妹,我和你說話呢,你聽到了沒有?要沒有地動的話,怎么辦?”
蘇梁淺抿著的嘴角微勾,臉上是染了笑的,“季無羨,你看那些孩子,笑的多開心啊?”
季無羨覺得,蘇梁淺的回答,和他的問題,牛馬不相及。
蘇梁淺看著張口的季無羨,繼續(xù)道“沒有發(fā)生的事,我怎么保證?如果有的話,我們做的,可以讓他們免于喪命,沒有的話豈不更好?這些人回去都還有家,能有住的地方,不用流離失所,我們也還能節(jié)省一大筆的銀子,兩全其美,我的用心,明白的人自然會明白,就當是為了那些無辜的孩子,那些銀子,所用其得,不用擔心,再過三兩日,一切就都有結(jié)果了。”
季無羨看著蘇梁淺淡然的模樣,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看向謝云弈。
謝云弈目光如水,落在蘇梁淺身上,擁護她道“我覺得淺兒說的很有道理,不知好歹的只是少數(shù),多數(shù)還是會感恩的,皇上那邊,記得也會是她的功勞,還有朝臣,贊賞的也是她的魄力。”
季無羨翻了個白眼,他就不該問謝云弈,這樣一個完全陷在愛情陷阱里面的傻子,可能客觀嗎?
好吧,其實他也覺得,兩人說的,都很有道理。
“就怕再這樣下去,有些人在這個地方撐不住。”
蘇梁淺扭頭看著謝云弈,他擔心的,正是她憂慮的。
這才兩天的時間,就已經(jīng)有人生出這么大的怨恨,若是天氣突變,或者發(fā)生點意外,很容易就出事。
幾個人正說著話的時候,王承輝串門來了。
王承輝是典型的人在曹營心在漢,要不是有任務(wù)在身,他肯定就是選擇和蘇梁淺呆在一塊而不是和夜向禹。
他進來,臉上雖是風流的笑,卻是哭喪著的,他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看著蘇梁淺道“太子讓我問你,地動之事,是真的還是假的,他還要在這破地方住多久?”
王承輝模仿著太子的口氣,外面天熱,他進來就給自己倒了杯冷水,一口氣全灌進了肚子,然后用寬大的袖擺做著扇風的動作,臉上都是汗,身上的衣裳也有些濕了。
太子自小錦衣玉食,天冷的時候,屋子里就是上等的金絲暖炭,天熱的時候,就用冰塊去涼,就是在清河鎮(zhèn)住著,每日冰塊都沒斷過,還有美人作陪。
這里就不一樣了,太子就和那些百姓住在一起,這時候自然不能搞特殊主義,要特意運些冰塊來,那些百姓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將他淹死,更不要說和女人在屋子里游戲玩鬧了。
兩天的時間,他已經(jīng)忍無可忍了,要不是王承輝用他被蘇梁淺嚇尿一事威脅,就太子那德行,已經(jīng)不管不顧,放飛自我了。
在他看來,他是太子,就該和那些百姓享受不一樣的待遇。
被嚇尿的事,王承輝已經(jīng)用了幾次了,他擔心,再這樣下去,估計可能要沒什么用了。
“就這三兩日。”
“還有這么久啊。”
王承輝一聽還有兩三天,臉都綠了,蘇梁淺看著他的樣子,“也有可能是在今晚。”
“不然你拿著劍去見見太子?我怕我真管不住,我和你說,我也是才發(fā)現(xiàn)的,就近太子的帳篷,住著兩個貌美的小娘子,是一對姐妹花,太子看她們的眼神,嘖嘖,再這樣下去,我覺得他能把她們給撲了!”
王承輝煞有其事,他覺得就太子的德行,這事不是不可能。
“兩個貌美的小娘子,多大年紀?長得漂亮嗎?可有什么標志?”
蘇梁淺聞言,眼睛亮了亮,那熾熱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