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另外一道似有若無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仿佛是要了他的命似的。
夜向禹打了個哆嗦,想也不想直接就回絕道“不娶,誰說本宮要娶你了,就是全天下的女人死絕了,本宮也絕不娶你!”
夜向禹梗著脖子,不過這也是他的心里話。
他真的情愿娶個丑八怪,也不要娶蘇梁淺這種讓他膽戰心驚的母夜叉。
蘇梁淺自是求之不得。
“既然太子殿下不打算娶我,惦記我母親的東西做什么?就算太子殿下娶了我,我母親留給我的嫁妝,您也沒有權利支使,皇上都讓我留一半呢。關于銀子的事,等會回去后,我就書信一封,一五一十的告訴皇上,到時候皇上說讓誰出就誰出!”
夜向禹一聽蘇梁淺竟然要和慶帝告小黑狀,一下更慫了,他更害怕蘇梁淺將他在帳篷里玩女人的事也一并告知皇上,急的都要哭了,拽住蘇梁淺,蘇梁淺一把將他揮開,她動作倒是猛,太子直接被摔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銀子在您身上,出不出還不是您說了算,太子也沒說一定讓您出,不要你出,不要你出總行了吧?皇上日理萬機的,不過就是十萬兩銀子,沒必要鬧到皇上那里,弄的大家都沒臉,要傳出去,別人還以為我們是窮光蛋呢。”
王承輝攔在要離開的蘇梁淺前面,替太子說好話。
“話是太子殿下說出去的,承諾也是他自己許的,當然不該我出,不過既然太子殿下允諾了,那自然就不能厚此薄彼,所有的百姓,每人五兩,我先替那些百姓,謝謝太子殿下了,殿下盡快籌措銀子,那些百姓都還等著呢。”
說謝謝太子殿下的時候,蘇梁淺轉過身,朝著坐在地上痛哭的夜向禹服了服身,這才離開。
她這一走,謝云弈和季無羨自然是要跟上的,季無羨看著還坐在地上的太子,做了個鬼臉,哼哼了兩聲。
蘇克明看著蘇梁淺幾人的背影,忙不迭地的站了起來,尾隨了出去,清河縣令當然不會留下。
他也走到太子跟前,用恭敬的態度,說著膈應他的話,“下官替清河縣的百姓謝謝太子殿下。”
很快,屋子里就只剩下夜向禹,夜傅銘還有王承輝三個人。
王承輝氣急敗壞的,在帳篷里跺著腳踱步。
夜向禹雖然沒再哭了,但兩邊的肩膀卻是一聳一聳的,一副情緒還沒平復的可憐樣。
夜傅銘還和之前那樣站著,目光在夜向禹和王承輝身上逡巡游移,半晌氣惱著道“蘇梁淺他們真是太過分了,尤其是小公爺,仗著季家,目無尊卑,竟然對太子殿下都敢不敬,他知不知道,這北齊的江山姓夜而不是季。”
王承輝和季無羨不對盤,王承輝更沒少挨季無羨的揍,王家不和依舊,夜傅銘覺得王承輝對季無羨肯定是懷恨在心的,所以著重挑他的刺,激化矛盾。
他的這種氣,并不僅僅是替太子鳴不平,更是上升到了另外一個高度,仿佛是在指責季無羨大逆不道,居心叵測。
夜向禹也氣惱的很,并不僅僅是氣惱,還有恐懼慌亂,他郁悶的緊,正要附和夜傅銘的話,王承輝看向夜傅銘,質問道“這些話,七皇子剛剛當著季無羨的面,為什么不說?現在他都走了,你再說這些,有意義嗎?你想干嘛?挑撥離間是嗎?”
王承輝一針見血,戳中夜傅銘的本心。
夜傅銘先是一怔,顯然,這樣的話,從只知女人脂粉的王承輝口中說出來,是有些讓人詫異的。
夜傅銘看著明顯有些發躁的王承輝,深吸了口氣,斂起那些不該有的情緒,面上恢復了一罐的悲憫,“王兄對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王承輝朝著他擺了擺手,急的都要跳腳的樣子,“誰是你王兄?你少在那和我套近乎?現在就說,那十萬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