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要蘇梁淺的智慧,替夜向禹掃除障礙,尤其現在夜向禹遇上了麻煩,而蘇梁淺卻立了大功,背后還有季家太后撐腰,比起自己,她更有那個能力和本事替太子解圍。
皇后想的很好,夜向禹一點也不喜歡蘇梁淺,甚至討厭她,他將來登上皇位,肯定也是不會聽蘇梁淺的話的,這樣的話,蘇梁淺拿什么和她斗?但她哪里想到,蘇梁淺根本就沒準備掉進她的套里,按她的套路走?
蘇梁淺點頭嗯了聲,皇后急的臉都紅了,“當初你和太子定下的這門婚事,本宮也在場,皇上說讓你做太子妃,是因為禹兒是太子,他是讓你嫁給他,而不是嫁給太子,你不要想的太美了,而且,禹兒做了這么多年的太子,你以為皇上會說廢就廢黜嗎?你不要犯傻,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皇后見蘇梁淺并不像是在開玩笑,有些急了,開始用上了威脅。
蘇梁淺和皇后說話的時候,謝云弈等人也依次放下了筷子,桌上的碗碟空空,十分干凈,倒是一點也不浪費。
皇后話落,最后吃完的秋靈啪的一聲,重重將筷子放在碗上,力度大的,碗直接被她震的碎成了幾瓣,皇后被嚇了一跳,心都顫了顫。
秋靈半句解釋也沒有,蹭的站了起來,動作利落的收拾桌子。
皇后見桌上空空的,只覺得這些人就像沒吃過飯的餓死鬼投胎似的,心中更加鄙夷。
“我記得,自己第一次回京見皇后的時候,就說了很清楚,這門婚事,拿主意的并不是皇后。”
王承輝看著臉上揚著笑,云淡風輕的蘇梁淺,又看向身側氣的渾身都僵硬的皇后,他完全明白,自家姑母,為什么那么不待見蘇梁淺了。
一個覺得自己身份尊貴,唯我至尊,凡事都喜歡掌控的人,被這樣懟,不氣惱記仇才怪。
不說皇后本來就小心眼受不得氣,估計就是像慧貴妃那樣的女人,也受不了蘇梁淺這樣的挑釁。
蘇梁淺看著氣的臉都紅了的皇后,搶在她發作前道“皇后特意找我,就是為了興師問罪?是太子惹皇上不快了吧?”
蘇梁淺一猜一個準。
皇后冷哼了聲,側臉對著蘇梁淺,看向了王承輝,那意思很明顯,讓王承輝說。
王承輝便將自己知道的事情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蘇梁淺。
原來,太子拖拖拉拉被請回京城后,第一時間就被皇上叫到了御書房,雖然皇后的人再三告誡太子,一定要頂住皇上的壓力,對他不利的事,一個字也不能說,但是吧,在皇上面前,完全就是沒骨頭的慫貨太子,一見到慶帝,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開始請罪,結果,可想而知。
太子將自己在泗水和清河縣做的那些事,吞吞吐吐交代的是七七八八,雖然他極力為自己辯解,能將責任推給別人的絕不往自己身上攬,還隱瞞了自己不務正業,依舊沉迷女色,女人沒停的事,但還是惹的慶帝不快。
在太子后,慶帝又找了夜傅銘,兩人聊了什么,王承輝當然不怎么清楚,其結果就是,慶帝大發雷霆。
這段時間,夜傅銘和太子,也沒早朝,都老實在府里呆著呢。
“本宮問過了,老七沒監督好太子,而且還瞞著太子,犯下了過錯,皇上才會罰他,至于禹兒,他本來是代表皇室,代表皇上出去賑災,但是并沒有達到預期的目標,讓別人搶盡了風頭,所以才會被罰在東宮禁足。”
皇后那叫一個冠冕堂皇,將所有的鍋都甩在別人身上,太子儼然一點錯都沒有,她口中那個搶太子風頭的人,指的自然就是蘇梁淺。
不過蘇梁淺接收的肯定不是這些訊息,就夜傅銘那種假惺惺的人,為了自己兄友弟恭的善良人設,肯定會將事情的全部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替太子洗刷罪名,然后還會不著痕跡的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