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嫁太子,當眾違抗圣旨,為什么我不能和蕭憑望在一起?你憑什么干涉我們的事,又憑什么說我們不能在一起?你只說你的態度,我的心意,你不知道嗎?我只是喜歡他,想要嫁給他,這有什么錯?”
沈琦善往前走了兩步,手扶在桌上,就隔著桌子,和蘇梁淺面對面的,質問他。
“你眼里只有他,想要和他在一起,那蕭憑望嗎?晚上和安宮,你也在,蕭憑望他沖向的是誰?是他的母親和妹妹!在他眼里,蕭夫人和蕭意珍,她們任何一個人都比你重要,但這兩個人,沒一個喜歡你,你想嫁給他,那你問問他,他現在想娶你嗎?他會娶你嗎?沈琦善,這件事,我已經說過許多遍了,你不要再拿這件事來煩我!”
蘇梁淺擰著眉,原本的好心情,被破壞殆盡。
她煩透了沈琦善因為這事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找她,還尋死覓活的。
沈琦善就好像遭遇了重創似的,臉色煞白,“不是這樣的,他一開始不是這樣的!”
她盯著蘇梁淺,布滿了淚水的眼眸猩紅,聲音也很大,且尖銳,極其排斥接受這樣的事實。
“他一開始是想要和我在一起的,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受你挑撥,蘇梁淺,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本來是可以幸福的,如果我是嫁給他,母親定也會贊同,這所有的一切,都被你給毀了!你到底給蕭憑望灌了什么湯?你為什么要撮合他和公主?你到底是為什么要摧毀我的幸福?我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讓你這樣害我?是你將我害成這個樣子的,我不過是要求你將屬于我的東西還給我,那都是你應該做的!”
沈琦善整個人,又似陷入了某種魔怔的狀態。
“沈琦善,我們能一樣嗎?如果你有我這樣的手段,如果你能保護好自己不受欺負和傷害,你想怎么樣都可以,但是你可以嗎?還有,謝云弈和蕭憑望也不一樣,在謝云弈心里,我是最重要的,我嫁給他,不會有婆媳還有姑嫂之前的矛盾,就算是有,我也能協調處理好,你能嗎?原本屬于你的東西,蕭憑望什么時候屬于你了,他什么時候屬于你了?他承認嗎?他不承認,你一廂情愿有什么用?”
“你憑什么就認定我不能協調處理好姑嫂和婆媳之間的關系?你是有本事手段,但是我能忍,她們認為我不好的地方,我改不就好了,她們對我能有什么意見,她們的成見和不滿,都是因為你,我要嫁給他,處處忍讓,過的還不好,那都是你害得!”
“你口口聲聲為了荊國公府,想要給祖父還有幾個伯伯討回公道,證明清白,也就只有祖母她們才會被你騙,你就是自私自利,你晚上差點害死了荊國公府剩下的人,你的眼里就只有你自己,你根本沒有資格說我!”
沈琦善口口聲聲,都是對蘇梁淺的指責。
因為情緒激動,她不但聲音又大又尖銳,刺耳的很,額頭還有青筋爆出,和她平日里的怯弱內向,完全不同。
這樣的話,別人能說,但出自沈琦善之口,蘇梁淺卻不能忍,她手拍著著站了起來,動作和力度都很大,她面前盛著茶水的茶杯都摔在了地上。
“你給我閉嘴!”
“差點害死了荊國公府剩下的人?結果呢?你告訴我,你們誰出事了?你被責罰了嗎?我哪次做事,牽累到你們了?我敢做就有把握,自己想要的,自己憑本事爭取,哭哭啼啼,哭哭啼啼就有用了嗎?而且,現在已經晚了,蕭憑望和昭檬公主的婚事,已經迫在眉睫了。”
蘇梁淺氣的,說話時,腦袋都有些漲疼。
沈琦善膽子小,經歷了這么多事,怎么還不消停呢?蘇梁淺不要說想到她的事情,她是看到她,都覺得頭疼。
她這里還有那么多事,都不夠自己煩的,對這樣一個屢屢給自己添亂找麻煩的豬隊友,蘇梁淺實在做不到好言。
“自己爭取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