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速速請樂安縣主入宮!”
蘇梁淺最近都住在沈家,并未回府,慶帝那邊眾人等的心急,蘇梁淺和沈老夫人說了聲,隨即就乘坐宮里拍派來的馬車入宮。
蘇梁淺到御書房時,已經(jīng)是午后,慶帝等人,心急火燎的,個個都煩心的很,誰也沒心思用午膳。
蘇梁淺到后,向眾人請安。
慶帝這會有求于人,態(tài)度倒是好的很,速度起身,將她扶了起來。
昭檬公主在慶帝開口前,將事情言簡意賅的交代了遍,“皇兄鬧出這樣的事,我們實在沒辦法了,蘇妹妹,是皇兄對不起你,我代他向你道歉,你主意多,能不能給我們想想辦法?”
昭檬公主放下身段,慶帝看她的眼神,都滿意了幾分。
他對蘇梁淺還存著怨氣,不想在這時候低頭。
“太子的事情,現(xiàn)在外面?zhèn)鞯氖欠蟹袚P揚,我也聽說了。”
慶帝一聽,臉都綠了。
都說家丑不可外揚,但現(xiàn)在皇家的丑聞,鬧的人盡皆知,慶帝是越想越氣,直想殺人。
“此次的事情,我也有責(zé)任。”
蘇梁淺懊悔的嘆了口氣,朝著慶帝跪下,“皇上恕罪,那兩個女子,臣女可能也認識,清河縣地動遷移,臣女有次去找太子商議事情,他的營帳里面,就有對姐妹花,臣女——這是太子寵幸的女人,又是清河縣的百姓,臣女也就當做不知,要知道她們膽子這么大,竟敢上京鬧出這樣大的事,臣女,臣女就——”
太后明白蘇梁淺的意思,開口憐惜道“你也不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事,又是個心善的,那種事情,你怎么做的出來?這是太子的錯,這個混賬東西!”
太后對太子等人所為,想來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用混賬二字,可見不滿。
皇后聞言,卻好像捉到蘇梁淺的把柄似的,沖著她怒斥道“你當然有責(zé)任,這么重要的事,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們?依本宮看,你就是居心叵測,你說,這次的事情,是不是和你有關(guān)?就是你安排的,對不對?你想要退了和太子的婚事,也不必如此吧,手段太歹毒了!”
皇后并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這樣子,和瘋狗無異,逮誰咬誰的瘋狗!
“太子的事,我確實有責(zé)任,但是皇后這么大頂帽子,臣卻是不能接受的,清河縣地動,我與太子并不在一塊,和太子朝夕在一塊的是王家小世子還有七皇子,皇后要拿人問罪,應(yīng)該找七皇子和小世子。”
太子此次鬧出的事,皇后不知情,慶帝卻是半個月前,就從王承輝口中得知了,比起蘇梁淺,他也覺得夜傅銘的責(zé)任更大些。
“你要是不會閉嘴,就給朕滾,不然的話,朕就命人將你的嘴巴堵起來!”
慶帝當著蘇梁淺的面對皇后說這樣的話,顯然是半點面子都不給了。
皇后瑟縮了下,心更墜了墜,只覺得自己這皇后之位也要保不住了,她權(quán)衡了下,決定不再忤逆慶帝的意思,哀求的看向了王老夫人。
“淺丫頭,你覺得此事應(yīng)該如何處理?”
太后也不愿皇家顏面受損,看著蘇梁淺追問道。
慶帝再次將蘇梁淺親自扶了起來,隨后讓人賜座,態(tài)度極其的殷勤。
蘇梁淺坐在慶帝賜的椅子上,蹙著眉頭,似乎是在思考。
她神色頗有些苦惱,仿佛是很為難的樣子,顯然,這對她而言,也是極其的棘手,但是事實上,早就預(yù)料到這一天的蘇梁淺,心里頭早就有了主意。
“樂安,有什么話,你可以直說,朕赦你無罪。”
明明是有求于人,慶帝卻仿若在施恩。
嘴上說的好聽,姿態(tài)卻極高。
“皇上,此事并不好處理。”
慶帝點了點頭,“如果那么好處理,朕也不會著人將你十萬火急的請進宮了。”
慶帝手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