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再喜歡,相處幾天也就厭棄了,是個男人都知道怎么選。”
王承輝作為王府第一個出面的人,剛剛外面發(fā)生的事,下人在通報的時候已經(jīng)大致說了。
具體怎么回事,他不清楚,但是大概的,卻是知道的。
沈琦善被說的,臉一會黑一會白的,難看極了,她甩開那兩個丫鬟的手,壓制著內(nèi)心的恐懼,看向王承輝,“我承認,公主是身份尊貴,但是小世子也不用這樣貶低我吧,也太不將沈家放在眼里了!”
王承輝像是聽到了笑話般,嗤笑道“我王承輝見過的女子千千萬,還是第一次見一個女子,這般執(zhí)著的要將自己嫁出去的,真是稀罕的很,你自己都將沈家的臉面扔在地上被人踐踏了,還怪別人不將沈家放在眼里,你要挽回蕭憑望,想要和他有個結(jié)果,那就去找他,別扯上我公主表妹,你不要臉,她要,我們王家也要!”
沈琦善被說的無地自容,臉都是通紅的,想要說什么反駁,卻說不出話來。
蕭憑望也覺得羞愧的很,雙手抱拳彎腰拱了拱,“我已經(jīng)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我以為自己將話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這是我的疏忽,給公主造成麻煩,我深感歉疚,我——我會將事情處理好!”
王承輝沒再說什么,“話說的再清楚,碰上糾纏不休的,也——我相信蕭公子的為人。”
王承輝對蕭憑望倒是沒有過多的指責,反而十分的包容。
“這外面不方便,我倒是可以給你們提供地方將話說清楚。”
蕭憑望拒絕。
該說的他已經(jīng)說了,沈琦善卻是如此,再絕情的話,他也是說不出口的,而且在王家,蕭憑望更覺得別扭。
“送沈家小姐回去,蕭憑望,你可要一起?”
蕭憑望思忖了片刻,“我確實要去沈家一趟,我自己有馬,就不勞相送了。”
蕭憑望這意思很明顯,他并不和沈琦善一起。
王家的人效率挺高,王承輝將事情交代下去后,很快王府門前,就停了輛馬車,沈琦善是被人推著上馬車的,滿臉的淚水,惶恐又懊惱。
王承輝的話難聽,不過倒是刺的她恢復了幾分理智,她已經(jīng)有些后悔了,但是后悔歸后悔,那心中的恨意,占據(jù)了胸腔,全部被填滿了般。
蕭憑望和沈琦善這一走,王府門前,頓時安靜消停了下來,昭檬公主的端莊沉靜也有些維持不住,臉色變的難看起來。
“剛剛,多謝表哥了。”
昭檬公主行了禮,面上有疲累厭倦,不過那個中的感激,也分外誠摯,半點也不似作假。
“我這次去泗水,和蕭憑望也接觸了幾次,他是個極其正直的人,至少比我更值得托付終生。”
沈琦善出現(xiàn)前,昭檬公主的內(nèi)心有多甜蜜,現(xiàn)在就有多痛苦難受,她現(xiàn)在對蕭憑望簡直就是心如死灰,王承輝這時候替他說好話,她哪里能聽得進去。
“他確實是個正直的人,但是感情的事,身不由己,多少正直的人,毀在男女的感情上?”
王承輝看著沮喪的沈琦善,莫名想到自己回京前,蘇梁淺拜托自己的事,他之前不懂,到現(xiàn)在,終于明白了這個中的緣由。
“身在皇室,有幾個人可以嫁給自己喜歡的人,你是喜歡蕭憑望才會如此在意,蕭憑望正直,更有責任心,人品毋庸置疑,這個世上,錦上添花的多,雪中送炭的少。”
“表哥忽然和我說這樣的大道理,我還真有些不習慣。”
昭檬公主在笑,但是那笑,卻落寞至極,看不出快活。
“他決定娶誰,那定然是會對他負責的,而且他的前途也是極好的。你如果覺得對他的這份喜歡是拖累,會影響你,那就此作罷,不過我倒是覺得這是沈琦善一廂情愿,你不用太過放在心上。”
昭檬公主看著王承輝,神色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