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安向北打開門看見一個男人,在地上痛苦的扭曲著身體。
隨后一疊紅票子,扔到了那個男人的身上。
“本小姐付給你的醫藥費,”一道清脆的女聲從身后傳來,“大叔,是你?!?
商萱萱穿著一件黑色皮夾克,化著幾乎看不清楚面容的煙熏妝。
“商萱萱,你怎么在這兒?”
“我和朋友來玩?!?
“這怎么回事?”安向北沖地上的男人抬了抬下巴。
“這個渣男,拋棄了我姐們兒,現在來求復合,不斷糾纏我姐們兒,我打他算輕的了。”
地上的男人踉踉蹌蹌的爬起來,揉了揉自己的肚子。
“賤人,等我兄弟來了, 你們誰也跑不了?!?
安向北示意應宗把人弄走。
那個男人就在不斷的咒罵中,被應宗扔了出去。
“小姑娘,別沒事就來酒吧,很危險的?!?
“我知道了,大叔,我玩夠了就走。”
商萱萱擺了擺手,回到了自己的包間。
人都散了,安向北也回到了包間。
“怎么回事?”
安向北給自己倒了一杯果汁。
“那個商萱萱在這里,剛才她打人,我讓應宗去處理了,沒事?!?
“商萱萱,”黎桉赫輕聲念了一遍。
“向北,交給你一個任務?!崩梃窈諞_大門抬抬頭,“你今晚負責把商萱萱安全送回去?!?
“為什么?她有朋友在這兒?!?
“晉城商氏最近有一個項目,在找合作伙伴,我想把生意擴展在晉城。”
“你黎大少的面子,晉城商氏應該會給吧!”
“不是面子的問題,一單生意確定不了商場地位?!?
“我知道了,可為什么是我?”
“你是商大小姐的小叔子,關系近,不容易被人誤會?!?
“酒吧,解個悶,也能讓你發現商機?!?
他們三個酒吧,互訴衷腸,不過是黎桉赫和司博銘在吐槽老婆多么難追,安向北在一旁喝果汁,聽八卦,好不愜意。
臨近午夜,商萱萱的局才結束,她雖然沒有喝醉,但是全身酒氣,也好不到哪里去。
安向北說要送她回家,商萱萱也沒有拒絕。
安向北走后,黎桉赫和司博銘也離開了酒吧。
黎桉赫回到家的時候,客廳的燈還是亮的。
他放下衣服,沒有看見童暖晚的身影。
黎桉赫我回到房間,童暖晚并沒有在。可黎奶奶告訴他,已經交代過童暖晚,童暖晚不會動床上的衣服,那她去哪里睡了。
黎桉赫走到童暖晚房門口,把耳朵貼在門上,里面一點聲音都沒有。
他輕輕轉動把手,門沒有鎖。
黎奶奶住在這里的這幾天,童暖晚住在黎桉赫的房間,已經很久沒有鎖門了。
黎桉赫輕輕推開門,童暖晚在地上打了個地鋪。
黎桉赫嘆了一口氣,用不著這么討厭他吧!
他走過去,并沒有叫醒童暖晚,把手臂伸到童暖晚的脖子和小腿處,輕輕把他抱了起來。
童暖晚雖然睡得很沉,但是有人動她,還是很快就醒了。
“誰呀?”
“我?!?
“你回來了?!?
“天不早了,去睡覺吧!”
童暖晚雖然醒了,但是沒有多么清醒,迷迷糊糊的跟著黎桉赫回到了他的房間。
黎桉赫抱住童暖晚,她并沒有推開,因為剛一接觸到枕頭,就繼續睡了過去。
霸道總裁去相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