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一金一白兩只靈禽,拍打著翅膀,出現(xiàn)在了十鎮(zhèn)眾人的視野之中,只是因為金雕與靈鶴距離戮獸臺約有百丈之高,雖然能看出靈禽的輪廓,可是駕馭靈禽者,必定是傲然而立于靈禽背上,所以暫時并不能看清楚駕馭靈禽者的相貌。
十鎮(zhèn)中參與豢獸秘境試煉的眾多少年,皆是抬頭仰望天空,眼神中多是充滿了敬畏和羨慕。
至于十鎮(zhèn)高層,眼神中也是充滿了期待。
他們雖然多數(shù)與沐陽宗和丹鼎宗有所聯(lián)系,可是所接觸的多是普通長老,尋常五年一屆的豢獸秘境試煉,沐陽宗和丹鼎宗的代表,通常是內(nèi)門核心長老。
作為沐陽宗宗主的沐云騰和丹鼎宗實際掌權(quán)者的秋空霽,幾乎很少親臨豢獸秘境試煉現(xiàn)場,怎么能不讓人激動。
在十鎮(zhèn)眾人的翹首以盼中,靈鶴與金雕停止了翅膀的揮動,呈現(xiàn)著一種滑翔的姿態(tài),向著戮獸臺宮殿頂上飛掠而去。
相對于高約十丈、南北寬約六十丈,東西長約八十丈的宮殿,兩只靈禽可以說微不足道,就如一汪池塘上方掠過的飛鳥。
沐云騰和秋空霽在距離宮殿頂上十丈左右之時,便舒展靈翼,各自從靈禽背上飄然而下,只留下兩只靈禽,懸浮于半空之中。
兩人相隔三丈左右的距離,各自站定,而后釋放神識,開始探索戮獸臺上的每一個角落,在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之后,兩人相互對望了一眼,皆是微微搖頭——因為通過神識的體察,沐云騰和秋空霽發(fā)現(xiàn)這一屆參加豢獸秘境試煉的十鎮(zhèn)少年,相比于上一屆,整體實力有了不小的下滑。
想上一屆之時,十鎮(zhèn)少年中,靈翼境試煉者,雖然沒有過半數(shù),卻也有十之三四,如今卻不過十之一二,可以說整體實力下滑極其嚴重。
靈臺道人,靈翼展動,便來到宮殿之上,也顧不得客套許多,開門見山道:“沐宗主,秋丹師,那巫蠱宗宗主化身,可被二位斬殺!”
沐云騰雖然是沐陽宗宗主,可是他面對作為靈幻宗長老的靈臺道人,卻是微微躬身施禮道:“幸不辱命,那巫蠱宗宗主化身,修為十不存一,只是尋找之時,頗費了一些周章,如今已經(jīng)被焚燒為灰燼!”
靈臺道人微微點頭,目光從沐云騰身上移開,而是望向了秋空霽。
秋空霽原本對于作為一宗之主的沐云騰,并沒有過多的接觸,只是通過情報和外人的述說,知道沐云騰是一個恩威并施、言出必踐、內(nèi)斂沉穩(wěn)、心思縝密之人。卻沒想到沐云騰對于長者,能拋開上位者的身份,而且有如此謙恭之態(tài),也算得上難能可貴,內(nèi)心對于沐云騰也多了三分敬意。
在看到靈臺道人注視的目光后,秋空霽先是望了一眼,依舊懸浮在半空之中的靈鶴,而后對著靈臺道人,屈身作揖,畢恭畢敬道:“那巫蠱宗宗主雖然狡猾,可是我這靈鶴卻有覓氣尋蹤之能,所以,他的化身,已經(jīng)被我毀滅!”
秋空霽說著,眼神中卻閃過一抹隱憂,而后道:“只是可惜,并沒有發(fā)現(xiàn)妖丹的存在,就怕那巫蠱宗宗主再次死灰復燃?!”
“不必擔心,那巫蠱宗宗主,在多次圍剿的過程中,妖丹恐怕早已破碎,否則他又怎么可能蟄伏多年,卻沒有親自復出,興風作浪!!”
靈臺道人抬頭望天,道:“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我們還是速速開啟秘境之門吧!”
符鼎之破夜凌霄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