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文明。”
“對了李導,今天下午海邊這場戲,你是怎么想出來的啊,我現在都能想象到電影院里觀眾的笑聲了,簡直太絕了。”
“靈光一閃而已,這場戲是程勇變化的開始,就算被印度人砍了一刀,加錢,也沒有絲毫不情愿,反而很開心,所以就這樣了。”李謙說道。
“主要還是你演得好,中英文混搭那里,說不不不不danro,不danro,舌頭燙嘴結巴跟真的一樣。”
“我那是真結巴了。”徐征無奈道,“看劇本上的文字還沒怎么感覺,真拍起來的時候,這臺詞真絕了,李導你喜劇功力都這么強,不拍喜劇都可惜了,絕對能笑翻一大片人。”
“喜劇可不好拍,尤其是大眾化的喜劇,更難,想拍成經典,太難了。”李謙道。
徐征笑道,“這一場戲就這么搞笑,我真期待李導拍喜劇,整部電影得有多好笑。”
“可能吧,或許什么時候想樂呵一下,高興高興。”李謙笑笑。
剛飛來印渡,睡了兩三個小時就拍了一天的戲,第二天李謙讓劇組都好好休息了一下,養足精神,下午才開拍。
還是外景,這次換了一條街道,拍的是程勇第二次來印渡的情節。
選在下午拍,等劇組準備好,估計也五六點了,接近傍晚。
黃昏時分,也和當時電影的劇情向契合,呂受益的生命走到了終點。
“都注意點,讓他們都小心點,這么大的霧。”
“咳咳”
李謙在路邊上盯著街道四周,說話的時候差點被嗆到。
接近傍晚的街上有人在噴灑著濃霧,這是除蟲煙霧,畢竟印渡是個熱帶國家,蚊蟲很多,到了季節大街小巷都會除蟲。
“咳咳老大。”
文幕野捂著鼻子一路小跑來到李謙身邊。
“怎么了?”李謙問道。
“老大你不是沒來過印渡,對這邊不熟的嗎,怎么知道印渡會大規模除蟲呢?”文幕野不解道,這個劇情原先的劇本就有,很顯然不是來印渡之后才知道這里有這個風俗才加的。
“《我和你》聽過沒?”李謙反問。
“聽過啊,我和你心連心嘛。”
“呸呸呸,誰跟你心連心了。”
李謙一臉惡漢,“我說的是同住地球村,地球都是一個村了,還能不了解村里的事情?隨便上網一查就來了。
印渡當年年爆發過登革熱,全國大規模殺蟲,當時我們國家政府出于防疫考慮,暫停了印渡向國內入境的航班,所以程勇買完藥沒能及時趕回國,也間接導致了呂受益的病情進一步惡化,最終結束了生命。”
“老大考慮的真周全。”文幕野感嘆道。
“還有,你看著場景和我們昨天拍的那條街道有什么區別嗎?”李謙指著四周霧茫茫的街道問道。
文幕野想了想,“這又是傍晚,霧蒙蒙地有種缺乏生機的感覺,昨天我們是上午拍的,新一天的開始,陽光明媚,則寓意著希望?”
“不錯。”李謙點點頭,“就是一個對比,昨天的印渡街頭雖然落后、破敗,但是人們各司其職,街上也熱鬧,小孩滿是歡聲笑語,而現在的街上卻一片蕭索,相比而言,昨天程勇一臉嫌棄的印渡街頭,反而是樂園,是天堂,這里才是地獄。”
文幕野認真聽著,心里做著筆記,儼然和郭凡一樣是個好學的人。
不過聽到李謙這個比方,還是嘴角一抽,“地獄老大你這比喻真也是清奇。”
“就是地獄!”
李謙理所當然地道,“不光是對比,這個場景也是要展現出死亡、衰敗的氣息,也是告訴觀眾,從這之后劇情再也沒有了歡聲笑語,開始轉向了陰郁和死亡,呂受益、黃毛一個接一個的死去。”
“對了,怎么感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