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
公報私仇,動私刑?
就在觀眾這么以為的時候,廖梵突然湊到徐征面前,抓著他的領(lǐng)子,寒聲道,“你應(yīng)該慶幸我是個警察!”
徐征嚇了一大跳,也以為小舅子要揍自己。
不過廖梵卻把他松開了,轉(zhuǎn)身離開了審訊室,走到門口說了一句,“關(guān)他24個小時!”
是說給警察聽的,也是說給徐征聽的,作為一名警察不能動手,但是打架傷人,傳喚調(diào)查時間最長可以到24小時,并沒有問題。
本來就夠慘了,還要被關(guān)派出所一天,比這慘的主角也只有《月球》里的克隆人了。
轉(zhuǎn)眼,又回到了神油店,隔壁老大爺介紹了一個顧客胡戈,想找徐征幫自己在印渡帶藥。
徐征明白過來是走私,埋怨大爺什么都跟人說,大爺說自己這是在想辦法幫他掙錢付房租。
大爺走后,徐征看向店里坐著的胡戈,他摘下口罩,里面還戴著兩個口罩,胡戈佝僂著身子露出臉,一張久病不愈極度虛弱的臉,對著門外的程勇笑了笑。
這毀容式的扮相,出現(xiàn)在大銀幕上,再配上那卑微的語氣,一直微微彎著的腰,讓人莫名的心疼。
不過,盡管胡戈說的很有誘惑力,國內(nèi)正版藥將近四萬一瓶,印渡盜版藥只需要兩千,二十倍的差價讓徐征有些吃驚,但還是拒絕走私,把胡戈趕走了。
最后,說服不了徐征的胡戈只能給他留了個電話,賠笑著離開了。
徐征看著桌上的橘子和電話,沒有在意。
不過,鏡頭轉(zhuǎn)到養(yǎng)老院,徐征的父親突然昏倒在了地上。
老爺子被送進了醫(yī)院,徐征面臨著巨額手術(shù)費用,拿不出錢來只能把老爺子拉回了家。
路邊夜宵攤上,徐征拿出手機,想給前妻打電話,想了想還是掛了。
這時有人給每個人桌上都丟了一張小卡面,就是那種小卡片,晚上路邊大排檔攤子經(jīng)常有人發(fā)的,洗浴城的宣傳卡片。
這讓他想起了胡戈留下的電話,不過回到店里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貼上了封條,還有“交租開門”四個大字。
到處都需要錢吶。
只能從后面窗戶爬進去,不過拿到電話之后并沒有去找胡戈,而是來到醫(yī)院向醫(yī)生打聽情況。
醫(yī)生說格列寧是治療慢粒白血病的有效藥物,但是印渡格列寧是違禁藥,如果病人私自服用印渡格列寧,很多醫(yī)生都會拒絕治療,因為吃了違禁藥出了問題沒人敢負責(zé)
徐征問那有的病人買不起接近四萬瓶的格列寧怎么辦,醫(yī)生說那也沒辦法,這個病不及時治療,進入急病期,就只有等死了。
徐征若有所思,看到走廊上躺著的病人,腳上插著針,很讓人心疼。
鏡頭轉(zhuǎn)到格列寧公司門口,一群病人拉著橫幅抗議藥價太高,藥商喻恩泰表示對大家的訴求很理解,但是自己公司的生產(chǎn)和藥價也都是合理合法的。
胡戈坐在一旁吃著飯沒有圍過去,但是聽到喻恩泰說的話甩了個白眼,突然手機響了,掏出來接起,是徐征打來的。
來到神油店和徐征商量了一下,徐征確定了只要他把藥帶回來,胡戈就一定能找到買家。
徐征就去了印渡,來到藥廠。
好消息是,2000一瓶是藥店零售價,藥廠只需要500一瓶。
徐征不光要買藥,還想做華國的代理商。
這個藥在華國是禁止進口的,藥商有些奇怪,盯著徐征,問他是想做個救世主?
“我才不要當(dāng)什么救世主,我要賺錢。”
“在國內(nèi)很多人等著這個藥來救命,命就是錢!”徐征笑了,右手在眼前大拇指和食指比了個錢的手勢。
命就是錢?
雖然電影放映到這里并沒有多么沉重的劇情,不過不知道為什么,聽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