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版竟然寫了“2000年前大禹治水”,直接把人家大禹給穿越到漢朝去了。
封面眾志成城這個“城”字也寫成了誠意的“誠”,紙媒可是有校對的啊,以為寫網絡啊,到處都是錯別字。
不過這種低級失誤也是基操了,李謙記得有一部電視劇里,背景是西漢,皇帝在考教皇子的學業,結果皇子當場背起了三字經。
還好只背了前幾句,要不然背到高祖興,漢業建,至孝平,王莽篡這里,屁股都要被皇帝老子打開花。
好歹是編劇,文化人啊,這都不知道。
看名字就是南方系的媒體,夸《我不是藥神》的同時,暗諷了光電一波,所謂制度壁壘,還有規矩的拍攝手法,不就是諷刺嘛。
雖然,這么說好像也沒毛病。
不管哪家媒體,基本上通篇清一色的贊譽,李謙翻了又翻,鮮有批評電影的。
“只愿世間無疾病,何愁架上藥染塵。”
嗯,這位觀眾還挺有文采的。
觀眾評價和影評人也是如出一轍,不過也慢慢地開始談到了電影的一些核心問題了。
“李謙用喜劇手法照亮的社會現實,《我不是藥神》在前半段以忍俊不禁的幽默引人入勝,后半段則張弛有度的在法律、利益、生命三者間構建起了一個催人淚目的內核,面對要價高昂的救命之藥,徐征所飾演的平民小販從逐利到救命的蛻變,形成了電影誘人共鳴,直擊心靈的力量。
那么是誰造成了這樣的人間悲?。渴遣∧?,更是電影中一句令人不愿相信卻又尤為赤裸的臺詞,“這世界上只有一種病,就是窮病”。藥能續命,可面對高達萬元的天價藥物,相信沒有多少普通人能承擔起如此高昂的治療費用,但在生命面前又有多少人甘于放棄求生的欲望?
所以才有了電影中的程勇,才有了《我不是藥神》這樣一部電影。我們不可能奢望每一個人都變成富翁,但國家對國民的健康卻應當盡到更多的責任,國家制度的優化完善才是打破利益與生命僵局的最終利器。
如何在保障現代醫學進步的同時,讓普通人同樣能享受現代醫學的成果,是一個在當下國內極難攻破的社會問題,但同樣也是為政者的社會使命,愿有一天程勇這樣的“藥神”不再需要出現,更愿貧窮不再是生命的原罪。”
國家制度的優化完善,才是打破利益與生命僵局的最終利器,就是這么個道理啊。
“希望國家看得見吧?!?
李謙搖搖頭,關上了電腦。
“怎么了,電影大賣了,還好端端地嘆什么氣啊?”
在廚房里一通忙活的佟莉雅把早餐端來面前,不解道。
“沒什么?!崩钪t搖搖頭,又道,“丫丫你說假如《我不是藥神》造成了很大的影響,引發了全社會的輿論關注,能不能引起上面重視醫藥行業的問題?”
反應社會問題的電影多的是,王保墻主演過一部《盲井》,講述專門有一批打工者,去忽悠其他打工無門的外地工人認作親人,帶到煤礦做工,在井下工作時制造“安全事故”將“親人”殺死,再找礦主私了拿賠償金發財的故事。
這種事在某些地方不少見,電影雖然被禁了,不過在全國的縣城、農村都有很大影響,以至于有些地方在村里年輕人要出去打工之前,都集中帶到鎮上或者縣里的錄像廳里,讓他們看一遍《盲井》,以防碰到這種事情。
但是,這種事依然屢見不鮮,現如今的電話詐騙這種伎倆都有人信,別說其他的了。
可惜政府看不到,試想一下如果那部電影能夠上映,并且票房大賣的,引起了社會輿論。
那煤礦老板肯定會更加小心別被坑了,政府說不定會更注意煤礦的監管制度。
佟莉雅多少知道些李謙的想法,她想了想道,“應該看的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