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頻率》兩父子對話的鏡頭分屏共同出現在屏幕上,給我的靈感。”
片子沒問題,以這個質量+題材新穎+李謙幫著宣傳一下掛個監制的名頭,大賣是必然的。
再說調色,也是一部電影最核心的因素之一。
“整體基調還是1989年暖色調,2009年冷色調為主,不過男女感情進展確實少了一些說服力,可以試著通過兩人相處的時候,色調的變化,表達出兩個人之間的內心感情發生變化。”
李謙給了個建議,隨即又問道,“對了,調色臺會用嗎?”
“不太熟悉,只用電腦做過一些簡單的調色。”蘇侖有些尷尬,不是誰都精通所有業務的,能做到編、導、剪輯三樣精通的導演已經很厲害了。
“電腦效率太慢了,而且這部片子調色也很重要,找個公司做吧。”
工作室倒是有調色臺,雖然這玩意死貴死貴的,不過李謙不差那點錢。
調色臺雙手左右開弓,可以同時調整暗部、中間調、亮部,而且真正厲害的師傅,甚至可以達到盲調的程度,用鼠標就差遠了。
現在是10月2號,11月11號星期四電影上映,早一個星期太趕,晚一個星期那就和《完美的世界》就隔了半個月,自己打自己了。
40天的時間,也足夠了,剪輯、配樂、配音都做完了,沒做調色也可以送審。
20多天調色,10多天足夠投放拷貝了。
從機房出來,李謙問起了齊玉昆和郭凡的打算。
“老齊,老郭,你們有什么想法嗎?”
齊玉昆道,“我打算沉淀一下,過去一年學完了一個導演系學生四年所有的課程,還沒有消化完,一邊充充電,一邊自己嘗試著寫個劇本。”
李謙點點頭,“也好,確實把那些知識一股腦都裝進腦袋里,很難這么快就完全吸收了。”
雖說這個電影學院導演系的研修班和正經導演系的學生都是用同樣的教材,同樣的老師,學習也更累更辛苦。
想想都知道,一年學四年的東西,但凡是真正去學習的,那都得累成狗。
要是讀個一年的研修班就能和導演系的學生四年的收獲一樣了,那這個研修班門檻都要被踏平了。
不過,郭凡卻不一樣了,“我也覺得很多東西都學到了,但是就跟死記硬背一樣,發揮不出來,所以我想拍部電影,一邊拍一邊吸收所學到的東西,拍個科幻片,積累積累經驗。”
郭凡還做著科幻大片的夢呢,別看他張口閉口要拍科幻大片,特別不著調,但是能為一件想做的事堅持十多年,也是有大毅力的。
“科幻片?有想法了?”李謙來了興趣。
“還沒”
郭凡有些尷尬地說道,“本來打算去科幻世界上找一部合適的小說改編,這幾個月我把以前的雜志翻出來,全都看了一遍,但是合適改編的太少了。”
作為國內最受歡迎的科幻雜志,科幻世界上確實有很多的好創意和腦洞。
可文字終究是文字,可以任由想象,只要漢字能形容出來的,都能描述出來。
但是電影畢竟是一幕幕畫面組成的,很多用文字寫的很精彩的地方,是無法用鏡頭給展現出來的。
比如王霸之氣、霸氣四射這種,怎么去拍出來?
那種氣勢,要演員自己展現出來太難了,只能通過劇情氣氛的渲染,配角的襯托來表現。
不過沒找到合適改編的小說不要緊,郭凡直接化身伸手黨了。
“老大,你點子多,要不然給我個創意唄?”
“你還真不客氣,真當一個好創意是大白茶啊。”
李謙搖搖頭,他現在忙的要死,哪有功夫干這個。
“等電影上映之后吧,時間緊沒工夫是干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