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呲著大牙,幻想著一夜暴富的沈米娥,被一道不識眼頭見識的聲音打斷......
“母親,今日為何這般高興???”
嘿,這老二媳婦,就該給她白眼看,沈米娥冷哼一聲,抿了口茶,沒好氣的說道:“大晌午的,你不去琢磨著怎么留住夫君的心,一天三趟的往我這邊跑什么?”
她本是隨口吐槽了一句,但沒想到,此話一出,老二媳婦“撲通!”一聲,像老太太挺尸般,直挺挺跪在了她的身前,大叫一聲:“母親!!!”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把沈米娥嚇得瞠目結舌,懷疑自己哪一天會不會被嚇的精神失常。
她嘴角抽了抽,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尋思老二媳婦下句話是不是該說......
“求母親為兒媳做主啊!”
呵呵,真被她猜對了。
老二媳婦用帕子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淚水,一邊偷偷觀察著老夫人的神色,一邊扯著嗓子哭喊,聲音尖銳刺耳,響徹整個屋子,偏偏屋子里只有沈米娥一個人,在遭受她無情的荼毒。
估摸著在那悲痛欲絕的表象之下,隱藏著不為人知的心機和算計。
沈米娥不打算搭理她,能有什么事?無非是關于男人朝三暮四的事,她都聽膩了。
可就在此時,門外又走進來幾個女人。
是老三媳婦、老四媳婦等人......除了何許青沒到,其他幾房的夫人都來齊了!
只是這些人,一個時辰前才來問過早安,這都快中午了,不忙著吃喝、午休,怎么又來找她?
在沈米娥還未發(fā)問時......
只見那幾個女人像是事先商量好了一般,齊刷刷地學著老二媳婦的樣子,“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磚上
哭得撕心裂肺,快把這屋頂給掀翻了,只是干嚎了半天也沒見半滴眼淚,不得不贊一聲演技過人,人生如戲。
“母親,您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
“那狐媚子,不好好的待在房里,天天出來瞎溜達,勾引我們的夫君。”
又來了,又來了,沈米娥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接應了一句,“那你們也可以出去勾引別的男人啊。”
眾女眷一愣,不約而同的驚訝了一聲,“啊???”
“啊什么啊!”沈米娥冷笑一聲,扣了扣桌子,“說吧,是哪個狐媚子?”總不能是紅兒,她都改過自新,變成正派人士何許青的小妹了,這賺錢的路子也該升級了,況且,紅兒從不打不給錢的仗。
難道是李凄凄?似乎也不太可能,李凄凄雖然長得丑,但她眼光高,只可惜永昌侯府里只有蕭景然這么一個算的上中用的人,不然,李凄凄絕對看不上蕭景然。
那還能是誰呢?沈米娥把所有人都想了一遍。
唯獨沒想到前兩日剛嫁入府中的那個。
“母親,就是那水云間的臺柱子,叫什么......叫什么來著?”
巧了不是,老四媳婦剛委屈巴巴的說完,不遠處就響起了一道道喝彩的聲音,似乎自后花園里傳來。
“好,云裳唱的可真好!!!”
“瞧那小腰細的,不堪一握,哪像我那個土里土氣的糟糠之妻,明個,我就給你用金子,打一副頭面帶。”
老五媳婦瞬間變成了苦瓜臉,這般中氣十足的聲音,可不就是她夫君,蕭景何的嗎?
原來這臺柱子,叫云裳,不過聽這名字的用心程度,想來能在日后發(fā)揮些作用......就不知道,發(fā)揮的是反派作用,還是正派作用了。
先不說府里到底有幾個男人被云裳勾了魂,就說,“老三媳婦,那你來此處喊什么委屈???”沈米娥有些狐疑,畢竟云裳嫁給了老三,勾搭別的男人,又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