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媳婦看婆母一臉迷茫的模樣,心下都無語了。
“九老爺是蕭景尋,是那前兩日認祖歸宗......老侯爺最大的兒子。”當九爺算是委屈他了,按照年齡排名,應該當大爺,這不是,這大爺都敢挖先輩的墳墓了。
“母親,他要挖他爹的墳......哎呦,妾身被自己說蒙了!”老二媳婦一拍大腿,
“快點吧母親,蕭景尋要挖老侯爺的墳,說什么老侯爺的死的冤枉......”
死的冤枉???這都哪跟哪啊,沈米娥記得書中提過,老侯爺是縱欲過度死的,俗話說的好,女人裙下死,做鬼也風流,怎么能冤枉,估計閉眼的時候還呲著大牙。
她不忙不忙的穿好衣裳,被老二媳婦連拉帶請的,帶到了大廳。
目光一掃......
嘖嘖,沒想到,那山羊精、鯰魚精、蛤蟆精,族老五人精又來了。
此刻的大廳中,站滿了人,除了不道德五人,還有永昌侯府的一眾人,蕭景尋跟剛死了親爹似得,穿著一身比墻頭還白的喪服,頭綁著白布條,就跪在大廳正中央的位置,面色陰沉,雙目泛紅......
沈米娥松開了老二媳婦的手,緩步邁入大廳,直接坐在了中央位置。
先是打量了眾人一眼,而后才緩緩開口問道:“云裳呢???”
一眾人對視一眼,不明白老夫人在這個節骨眼上提云裳作甚?老二媳婦應該告訴母親了吧,這蕭景尋居然大逆不道的要挖墳驗尸。
出于照顧婆母的面子,何許青當仁不讓的站出來解釋道:
“母親,云裳去戲院賣藝了,昨日收入了......”
沈米娥揮了揮手,直接打斷女主角的財務報備功能,冷笑一聲,陰森森的目光看向跪在地上的蕭景尋。
“去把云裳叫回來,不然這一個人,怎么搭臺子唱戲???”
眾人一驚,怪他們太遲鈍,聽到此處,才發覺母親是在諷刺這個不孝子,諷刺的好!!!更希望母親直接將此人逐出家門,那便更好!!!
如果母親沒有想到此處,那就當他們沒說。
蕭景尋聽到沈米娥這番諷刺的話,并沒有發怒,反倒是“咚咚咚!”三下,磕壞地板不說,還直接把頭磕出了一道血印子。
舉起三根指頭,對天發誓:“母親,景尋雖然前兩日才認了祖宗,但景尋今日來此,并不是無理取鬧,而是懷疑父親的真實死因。”
“真實死因???”沈米娥臉上跟見了鬼似得表情。
“你說,老侯爺在你六歲時,離開了你們母子二人,將你們母子二人丟在了揚州,只留下一件信物。”
“咱們先不論老侯爺是怎么死的,就說你這二十多年沒來過京城,一回來便說老侯爺死的冤枉?”
“怎么?你是親眼見了,還是他托夢給你了?”要不是蕭景尋在小說里有些地位,沈米娥早就把他趕回老家了。
此話一出,在場之內的所有人,包括鯰魚五人組,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開始認真思索。
需知,老侯爺處處留情,有私生子不奇怪,但這個從小寄養在揚州,距離京城千里遠的私生子,突然在他爹死了好幾年的時候回來,無憑無據,甚至連一封書信都沒,就說他爹死的冤枉?奇怪。
他們倒想問問,他這當兒子的還記得他爹長什么模樣不?
估摸著他爹都不記得有這么這個兒子。
作為鯰魚精的族長,皺著眉頭問道:“景尋,那你有何證據可以證明???”此話說的還算公正,不偏頗。
蕭景尋聽此問話,臉上并沒有任何慌亂之色,直接抬起頭來,朝著五位族老拱了拱手。
“景尋雖然沒有物證,但是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