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趙秀華對身邊男人道:“你想個辦法,把凌槐綠給我弄走!”
男人四十出頭的樣子,穿著件白色襯衣配灰色夾克衫,腳上皮鞋锃亮,頭發梳成大背頭,用發膠定型,瞧著氣勢很是不一般。
“你想把她弄哪兒去?”男人伸手捻掉趙秀華肩頭落葉,下一刻,手就瞬時落在了趙秀華的腰上。
遠處,凌槐綠聽不清兩人說什么,卻是瞧的極為分明。
那男人手先是搭在趙秀華肩頭,繼而順勢下滑摟住了趙秀華的腰,更讓她意外的是,趙秀華沒躲避。
一個女人不拒絕除丈夫以外的男人親密接觸,不是有血緣,那就是有奸情!
凌槐綠霎時想起,趙老太提起過的王全貴。
難道,他就是王全貴?
凌槐綠從洞天福地取出絲巾,將臉給包了起來,又取出個小枕頭,塞進寬松的薄毛衣里,瞬間腹部隆起,她一手往后撐著腰,慢吞吞朝兩人靠近。
前頭王全貴突然停下,將趙秀華扯到濃密的爬山虎后頭。
凌槐綠也跟著隱身進空間,躲在了二人身后的榕樹下。
趙秀華驚慌失措:“要死啊,你干啥呢?這兒可是醫院,人來人往的,要是被人瞧見......”
王全貴的手,已經伸進了她衣服下擺:“你怕啥?今兒天冷,出來的人少,沒人看見的。
你說說,你都多久沒來見我了?”
趙秀華眼里閃過厭惡,臉色很是不悅,卻在他的揉捏之下,漸漸變得面紅耳赤,雙手圈上了他的脖頸,懶懶靠在王全貴身上。
“你....你又不是不曉得,自從.....自從那小賤人回來,我....我這日子,就沒一天安生的時候,昨晚上,凌文海那王八蛋,居然還為她打我了,嗚嗚~”
趙秀華越說越委屈,說到后面竟是靠在王全貴的肩頭哭了起來。
王全貴摟著她哄道:“哎喲,快別哭了,你這一哭,我這心里老難受了,不就是個小丫頭片子么,你放心,這事包身上!”
他說著撩起了趙秀華的衣服:“咱們好不容易見一面,你也別老說你家的事成不?”
趙秀華抓住他的手:“王哥,咱不能亂來,這兒....這兒可是在外頭,人來人往的,老不方便了,回頭咱尋個安靜地兒,你看成不?”
凌槐綠能感覺出來,趙秀華似乎有點怕王全貴。
她為什么會怕王全貴?
王全貴拿兩人之間的奸情威脅她?
就聽王全貴道:“后天吧,后天家里沒人,你來我家!”
趙秀華遲疑:“可....可后天我有課......”
“呵呵~”王全貴笑聲帶著寒氣:“趙老師,你請假又不是一次兩次,這一次咋就不能請假了?你要不來我家,我就去你家,這事,你自個兒看著辦吧!”
他說著將衣服往上一扯,低頭就咬了下去。
“啊~”趙秀華驚呼:“別咬那里,回頭叫那....那王八蛋看見,我....我說不清!”
兩人借著爬山虎的掩蓋,隔靴搔癢好一陣,才整理好衣服往趙老太的病房過去。
凌槐綠瞧著那二人背影,有種說不出的惡心,一把年紀了,居然還這么等不得,可真是激情火熱啊!
她想去打聽一下王全貴的消息,可一時又抽不出身來。
思來想去,決定找王釗幫忙,這小子從小在臨淮市長大,哪個巷子角落他沒鉆過,反正他每天放學也不著急回家,要在外晃悠到天黑再回去,剛好幫她做點事。
今兒周末,張玉芳不在家,帶著兩個孩子走親戚去了。
她走親戚也就罷了,還把院子門給鎖上,害得穿著個單薄秋衣的王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