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有男眼神狠厲:“這事,我需要你幫忙!”
凌槐綠跟張有男分開后,去了三中那邊包子店。
趙小海腰上系著個圍裙,正幫著收桌子。
馬蘭芳喊趙小海:“小海,你快去吃飯,再不吃,一會兒面該坨了!”
趙小海將桌上的碗收了,手腳麻利擦桌子:“蘭芳姐,你別管我,我這忙完就過來吃飯!”
凌槐綠就是這個時候進來的:“小海,你咋過來幫忙了?”
馬蘭芳過來解釋:“天才要去采買東西,帶了黃大姐出去幫忙,店里人手少了兩個,剛好小海路過,就跑來幫忙了!”
這孩子手腳麻利嘴巴也甜,來了客人哥呀姐的,叫的很是好聽,馬蘭芳和李大娘都很喜歡趙小海。
凌槐綠將趙小海喊道一邊:“你先別忙了,過來吃飯,姐順便跟你說點事!”
“有啥事,姐你先說吧!”趙小海不著急吃飯,反倒是先問起凌槐綠正事來。
凌槐綠將碗推到他跟前:“不著急,你吃著,聽我說,福元路迪廳老板娘楊會梅,你知道不?”
趙小海點頭:“那娘們,誰不知道呢,我兄弟給她跑過腿!”
凌槐綠壓低聲音道:“小海,姐要拜托你一件事!”
與此同時,裴觀臣神色冷冽看著李衛平:“說吧,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一五一十告訴我,不許有所隱瞞!”
李衛平瞥了眼陳濤,心里暗暗嘆了口氣。
這個二傻子,沒看出人小裴最近對小凌很不一樣么,咋就沒個眼力見,啥話都叭叭往外說。
“小裴,這事跟小凌沒關系,都是那張家的無賴.....”
裴觀臣手指點了點輪椅扶手:“你不用避重就輕,我媳婦是什么人,我很清楚,你只管將事情原原本本給我講清楚就是!”
這事得從陳濤去夜校送煤球說起。
他昨兒下午去夜校送煤球,無意中聽兩個碎嘴婦女說起學校的新鮮事。
陳濤越聽越不對勁,這說的,怎么好像是他裴哥的媳婦呢。
他就順嘴問了一句:“你們說的那姑娘,是不是裴局長家的兒媳婦?”
兩個婦女目光躲閃:“啊,我們可沒說啥裴局長家的兒媳婦,我們就是閑聊天!”
背后可以肆無忌憚的非議,可這事真扯到裴局長身上,她們卻是不敢吭聲的。
陳濤留了個心眼,出去找人一打聽,就知道張鵬飛在學校門口貼大字報,轟轟烈烈追求凌槐綠這事了。
他是個直腸子不會轉彎的,心里一下就不舒服了。
他裴哥對小凌多好啊,咋還能背著裴哥跟別人勾搭上呢。
陳濤想也沒想,就把這事給捅到了裴觀臣跟前,還憤憤不平道:“裴哥,那姓張的小子太不是個東西了,回頭我替你去收拾他!”
裴觀臣想起前幾日,凌槐綠回來時,情緒明顯有些不對,估計就是因為這事。
李衛平不像陳濤那么沒腦子:“小裴,張鵬飛是個啥人咱都清楚,這事小凌肯定是不樂意的,你可不能因為這事,跟小凌生分了!”
裴觀臣臉上看不出表情:“他老子是張樹遠?祖父呢?”
李衛平怔了一下:“他爺爺張大山,早幾年是工會干事,這幾年退了下來,據說,身體不大好,已經退休了!”
裴觀臣眼瞼微垂,許久又問了一句:“我記得,紡織廠今年要換屆選舉了?”
李衛平忙應道:“對,不過,領導班子估計不會有什么變動!”
裴觀臣瞇眼迎著有些刺目的陽光:“不會有什么變動,不代表不能有變動!”
下午,趙秀華特意來了包子鋪,晃著手上的金戒子,還順手撩了一下頭發,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