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槐綠愕然:“表哥處對象了,這啥時候的事?”
徐桂蘭見她不像是裝的:“這事你不知道?”
凌槐綠搖頭:“我是真不知道,我聽說,表哥他們最近接了個大案子,忙的腳不沾地的,他哪有空處對象啊!”
徐桂蘭疑惑:“難不成....是我那老姐妹看錯了?”
凌槐綠問:“大姨,你是在哪兒看到嚴哥帶著對象的?”
徐桂蘭就告訴凌槐綠:“前陣子,我有個老同事的兒子結婚,我家該去還禮的,我那兩天不是腿不舒服么,就讓你哥過去一趟。
回來后,就有個老姐妹跟我說,她看到你哥跟個姑娘在一起,瞧著兩人還怪親熱的很,那姑娘跟人介紹,也說你哥是她對象。
你哥比小觀還大兩歲,你說小觀都結婚一年了,他還八字沒半撇,我這心里不就著急嘛。
一聽說他有對象,就想過來問問你!”
兒子的終身大事,徐桂蘭最是操心。
過年那會兒,那誰給兒子介紹的蔣蘭華,可別提了,別說嚴禁生氣,就是徐桂蘭都很生氣。
啥玩意兒嘛。
看不上她兒子,還見不得她兒子過得好。
凌槐綠聽徐桂蘭這么一說,也很好奇:“姨,你給我說說,嚴哥那對象長啥樣,是干啥的?”
徐桂蘭也說不清楚:“聽說長著一雙大大的杏仁眼,瓜子臉,瞧著是個挺漂亮的小姑娘,哎呀,你說這臭小子,有對象你帶回家啊,外人都知道這事,我這親娘不曉得,這叫啥話嘛!”
凌槐綠聽著這話,咋那么像是李雪芽呢。
不應該呀,這兩個人,就算認識,也沒那么快發展成對象啊。
徐桂蘭跟她說了會嚴禁的事,又同她說起裴正昌一家子的事:“還好你不跟公婆住在一起,要不然啊,一個親婆婆,一個后婆婆,都能把你折磨到發瘋!”
凌槐綠這陣子也沒機會打聽裴家的事,至于裴觀臣,他都不關心親爹,更不會去關心那個跟他沒半點感情的異母弟弟了。
“孩子不是找回來了嗎?王家人咋處決的?”
“咋處置的?”徐桂蘭哼了一聲:“你那公爹眼睛就是個瞎的,從前就瞎,現在瞎的更厲害了。
當初也不知哪根筋不對,居然看上了王菊珍那樣的人,裴庭安被人關在地窖里整整一夜,出來后人就有些傻了,我瞧著這輩子怕是都好不了。
王家那幾個人死刑沒跑了,就這樣,王家老兩口和王菊珍大伯一干人,還逼著裴正昌把人放出來。
這不是異想天開么,裴正昌再厲害,那也得講法律對不對,要這些他一人說了就能算,拿他成啥了??”
凌槐綠就好奇:“那王....阿姨啥反應?”
“呵呵~”徐桂蘭譏諷道:“她居然也和王家人聯合一起,逼著裴正昌放了她弟弟和堂兄弟,還威脅裴正昌,要是不放人,她就跟裴正昌離婚!”
“裴正昌,你就是作孽太多,才會害了你大兒子,弄得妻離子散!”王菊珍沒去關心剛找回來的小兒子,反而站在爹媽那頭朝裴正昌開火:
“你大兒子已經廢了,還想害小兒子,連累我娘家人是不是?”
裴正昌抱著小兒子,難以置信看著王菊珍:“王菊珍,他們殺人,殺的還不止一個人,觸犯了法律,就該由法律來制裁!”
王菊珍怎么可能聽得進去這些:“殺人的又不只是王家人,外頭殺人的罪犯少了?年年你們局里沒法破的案子不曉得有多少。
何況死的那些人都是光棍漢,他們都沒家人追究,你非要追究干啥?
當年要不是你非要較真,把人家媳婦給抓去槍斃,也不會逼得人家廢了你大兒子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