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必須......”
他想著大不了先應下來,等結婚后,有得是辦法讓媳婦不沾錢。
畢竟,她娘家人都在鄉下,不可能天天替她出頭吧,他就不信,一個小姑娘,還能厲害得過婆家三個人!
“你答應也沒用!”凌槐綠打斷他的話,指了指身后:“我得先問問我男人,他答不答應啊!”
方建明回頭,就見裴觀臣就在身后不遠處,眼里的殺氣,讓夏日灼熱的溫度似乎都降了幾分。
他身后,推著輪椅的陳濤都開始抹汗水了。
嫂子,你咋就那么敢說呢,你是不曉得,裴哥但凡腿沒壞,估計小子就已經趴地上了。
當著自家男人的面兒,和別的男人談婚論嫁,嫂子,你這膽兒不是一般的肥啊。
方建明呆若木雞,好半晌才回過神來:“你...你都已經結婚了?那....那你這不是騙婚嗎?”
凌槐綠看傻子一樣看著他:“是我上趕著要嫁你家的?我家來找你說媒的?是我家收你錢的?
誰騙你,你就去找誰,這事跟我們家可沒關系!”
那腦子到底是怎么長的,他寧愿相信李家拿結了婚的姑娘來騙婚,也沒想過是他自己認錯了人!
說話間,裴觀臣已經到了近前:“我不考慮離婚,也絕不容我妻子再嫁,你要是趁早,還能要回彩禮錢,再慢點,估計已經上賭桌了!”
他說完不再理會方建明,示意陳濤轉身走了。
凌槐綠后知后覺發現,裴觀臣似乎生氣了。
凌槐綠急忙小跑上去,揮手示意陳濤去忙,她推著裴觀臣走。
兩人一路都默不作聲,一直到家里,凌槐綠扶著他躺下:“哥,你是不是生氣了?”
裴觀臣冷著臉,抿著薄唇,許久,才開口道:“小綠,我跟你說過,我心眼很小,即便你只是替趙丹出氣,有意戲耍他。
可我聽著你和另一個人談婚后的事,我還是會嫉妒不舒服!”
他的腿是硬傷,雖然他一直在努力學習,也讀過很多書,紓解心理重塑自我。
但是,還是不得不承認,他的心理多多少少因為身體緣故出現了一些問題。
這種面對愛人的不自信的和隱秘占有欲,讓他在面對心愛之人時理智搖搖欲墜。
他也知道,眼前的姑娘也同樣的脆弱敏感。
所以有問題,他們不能憋著,必須當面說開,免得造成更大的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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