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閉嘴!”凌玉嬌破口大罵:“你個死不要臉的賤人,就見不得我和哥哥過兩天好日子。
你才是個喪門星、烏鴉精,你跟你那個狐貍精女兒一樣,沾誰誰倒霉。
我媽被你害死,外婆被你害死,大舅舅現(xiàn)在身體也不好,還有你男人都被你克斷了腿。
你害了這么多人,怎么還敢在外頭走動,我要是你,早就扯了褲腰帶,一頭吊死算了!”
趙秀華目瞪口呆,回過神來,人險些站不穩(wěn)。
這是她一手帶大的孩子啊,她怎么能翻臉這么刺她心窩子,怎么能罵出這么惡毒難聽的話呀!
“滾!”凌玉嬌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
屋里,一個年約五十左右的男人,正光著膀子在喝酒;“你媽來了,我聽說,你媽以前是老師,可以喊她進來一起吃個飯嘛!”
老頭聽說過趙秀華的風(fēng)流韻事,心里好奇,就覺得都有這機會了,怎么著也該見識一下這位傳奇人物啊。
凌玉嬌湊到老頭懷里:“王哥,你提她干啥?她才不是我親媽,我親媽呀,厲害著呢!”
老頭摟著她的腰,滿嘴酒氣道:“你媽多厲害,有你厲害?”
凌玉嬌很是嫌棄老頭嘴里的味兒,可這老頭確實有錢,她不得不將就。
沒辦法,先前陳紅軍有錢的時候,給她租了這個院子,還能給她錢,可現(xiàn)在,她手頭上沒錢了。
陳紅軍也同樣沒錢了,他說,他在等一個機會,一個發(fā)財?shù)臋C會。
凌玉嬌不知道陳紅軍口里這個發(fā)財?shù)臋C會什么時候來,但她已經(jīng)等不住了,因為她生病了,要不停吃藥打針,抑制病情發(fā)作。
她姿色又算不上多好,年輕的沒人看得上她,就只能勾搭這種老頭子了,忍受他身上的老人味和汗臭。
她為什么會落到這地步,還不都是被趙秀華給害的,如果她親媽還在,又怎么會.....
趙秀華被凌玉嬌趕走,心里是又慌又亂,這孩子怎么就不聽話呢。
明明她都得了那種病,咋還能這么胡來,要是被人給知道了,那還怎么得了。
她心煩氣躁回到家里,剛上樓,就聽到凌大伯和凌二伯的怒吼聲。
“老三,你說的這叫啥話?”凌大伯指著弟弟:“要不是為你家的事,你大嫂二嫂還有你姐和金萍,咋會被人給關(guān)進派出所?”
趙秀華心頭一驚,凌大嫂和二嫂還有劉金萍母女倆都被人抓去派出所了?
難怪凌槐綠那個小賤人,今兒看到她能那么張狂,原來這事是她搞的鬼。
趙秀華急忙推門進去:“大哥,二哥,你們也別怪老凌啊,這事兒又不是他想的,是大姐牽頭惹出來的事,你怪老凌身上有啥用?”
凌大伯氣哼哼道:“老三家的,既然你回來了,那咱們就好好說一說,你大姐還有兩個嫂子,是不是為你們家這些破事被連累的?”
趙秀華還沒說話。
凌文海就發(fā)火了,啪的一巴掌拍桌上:“是我求著她們干的?一個個天天往我這兒跑,安的啥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
我從來就沒信過那些東西,是你們商量著非要搞迷信,現(xiàn)在人被抓了,你們反過來怪我,和我有關(guān)系嗎?”
凌文海心情很不好,本來腿廢了一只,人就已經(jīng)很沮喪了。
這些人天天還來盯著他的退休金,心思越發(fā)變得敏感多疑,甚至覺得他們天天都勸他買斷,會不會等著錢一出來,他就莫名其妙死了。
凌大伯一聽這話,也跟著上火了:“老三,你啥意思?你這是在怪我們多事?
要不是你媳婦天天說,自從你家小綠回來后,家里一直不順,你大姐又咋回去找何仙姑,惹出現(xiàn)在這些事來?
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