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抱著小饅頭的凌槐綠愣了一下,這才反應(yīng)過來,田文秀說的是趙雪華。
“她啥時候回來的?”
田文秀收起抹布,左右看了一眼,把凌槐綠給拉到后院;“前兒被蓉都那邊警方給送回來的。
聽說,這兒....似乎出了毛病,一直說自己是趙雪華,不是趙秀華,瘋瘋癲癲的又哭又嚎,說她對不起姐姐趙秀華。
你說,她是不是因為錢丟了,腦子受了刺激,才會.....”
凌槐綠冷笑,她可不是腦子出了問題,而是被她親兒子給刺激大發(fā)了。
“她現(xiàn)在在哪兒?”
田文秀見凌槐綠臉上表情不變,覺得都是趙秀華以前太偏心,以至于親閨女都對她沒了想法。
“聽說,住在西郊一處民房里,還有凌玉嬌,現(xiàn)在也跟他們住一起了!”
凌槐綠擼著小饅頭的手一頓:“凌玉嬌跟她住一起了?”
田文秀朝外面看了眼,見沒人注意他們這邊,才小聲道:“就你跟小裴去海城沒幾天的事,凌玉嬌就被人給打了!”
“為啥?”凌槐綠詫異。
田文秀一臉鄙夷:“聽說,她在外頭跟人亂搞,得了那種病,傳給了一個男的,那男的回去又傳給了他婆娘。
他婆娘覺得身體不舒服,就去醫(yī)院檢查,結(jié)果醫(yī)生說她得了臟病。
嚯,她家公婆一聽這話不得了,扯著女人就是一頓打罵,說她背著兒子偷人不要臉。
那女人也不是個好惹的,家里兄弟多,直接把男人抓到醫(yī)院一檢查,果然,男的病更嚴(yán)重?!?
田文秀說到這里,臉上露出便秘一樣的神色:“這事還沒完,男人和媳婦都鬧出了這種病,他那個弟弟也跑去做檢查了,結(jié)果自己也得了!”
“哈?”凌槐綠吃驚瞪大眼:“他弟弟跟他嫂子.....”
“哎,不是!”田文秀一拍巴掌:“是那狗東西跟他弟媳婦搞一起了,他弟弟早就知道了,只是礙于在男人手底下干活,不敢吭聲,一直睜只眼閉只眼。
這突然檢查出病來,這事兒就沒法再假裝不知道了!
對了,那個男的以前就是你茂君哥他們工地的一個小包工頭,仗著自己有兩個錢,就在外頭胡作非為!”
凌槐綠無語了:“那這下子,一家子兩兄弟就出了事,那他們家父母沒法見人了!”
“是?。 碧镂男憷^續(xù)道:“可不就是這個道理,那家女人和公婆氣不過,說來說去,這源頭還是在凌玉嬌身上。
一家人沖進凌玉嬌家里,不但把家給砸了,把人也給打了。
現(xiàn)在啊,凌玉嬌名聲是徹底的臭了,她沒錢,人家知道她的人,都不樂意給她租房子了,不得不跟趙秀華住在一起!”
凌槐綠想著趙雪華當(dāng)年搶了她母親的身份,如今也算是自食其果,就算媽媽還活著,她也不樂意媽媽再頂著趙秀華這個名字生活了。
這個名字已經(jīng)因為趙雪華面目全非,更因為凌文海日日叫著這個名字,實際上跟趙雪華睡在一起,讓她覺得無比惡心。
趙雪華那么喜歡搶她媽媽的身份,那就徹底給她好了,這輩子,她都只能是趙秀華。
凌槐綠沒打算那么快去看趙雪華和凌文海雞飛狗跳的熱鬧,她打算先去批發(fā)倉庫還有五金廠看看,再去看那一家子的熱鬧。
徐桂蘭打電話過來,要她過去家里吃個飯。
嚴(yán)蕊找回來了,徐桂蘭要把女兒介紹給親戚朋友。
凌槐綠打算去菜市場買點水果之類的帶過去,就在菜市場,猝不及防碰上了趙雪華。
“我要吃那個,我就要吃那個,你給我買!”凌玉龍撕打著趙雪華,還不停拿腳去踹她:“你耳朵是不是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