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把我照顧的挺好,不必再麻煩家里!”
裴三叔說他:“你這孩子,自家人,說啥麻煩不麻煩的話!”
裴觀臣笑笑沒再繼續,不管怎么說,他都不接受家里的安排。
徐老太從醫院出來,低聲與裴正昌道:“那孩子,到底還是跟家里人生分了!”
裴正昌也很無奈:“他這些年性情古怪,不樂意就隨他去吧!”
徐老太瞪了眼兒子:“他為啥性情那么古怪?出了事,沒一個人在身邊照顧他,他那心情能好嗎?”
裴正昌面有愧色,兒子出事,他忙于工作,徐麗君嬌氣慣了,壓根就不愿意管脾氣暴躁的兒子,才會鬧得這么多年,相互不來往。
“媽,我.....我會好好補償他的!”
徐老太嘆了口氣:“晚了!”
孫子連做手術這么大的事,都不愿意告訴家里人,以后好了,還怎么可能跟家里人相互來往。
初冬來臨,凌槐綠踏上了去青陽縣的路上。
沈志強推了推眼鏡:“我看了下他那邊的客戶資料,不說80%,一半還是可以留下的!”
凌槐綠心里也是這么盤算的:“石材廠還欠這些客戶的貨沒發,咱們過去談一談,能拉攏的就合作,不能的,就讓他自己去追貨款!”
兩相比較之下,客戶肯定要選擇繼續發貨,想要錢,那沒可能,老板但凡還拿的出錢來,估計也不至于走到這一步了。
老胡開著車,拉著兩人去了當地政府,接了一個熟人之后,才往石材廠過去。
石材廠老板姓丁,說來也是個能干人,屬于最早下海的那批,靠著自己和媳婦辛辛苦苦白手起家,打下了不少家業。
可惜,思想沒跟上發展,因為連生了五個女兒,才得來這么個兒子,所以從小寵的簡直是要星星不給月亮,以至于養出了個敗家子。
老胡找來的熟人,是當地一個政府單位的。
他聽說凌槐綠有意接管這個石材廠時,語重心長道:“凌老板,我勸你慎重啊,老丁這個石材廠牽扯的欠款太大了,好多人都不敢隨意接手!”
凌槐綠禮貌道謝:“多謝提點,我會留意的!”
一行人到石材廠門口時,就有人認出是老丁兒子買的那臺桑塔納:“快快快,老丁家的少爺回來,趕緊扣下車,抵了債來發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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