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看了眾人一眼,默默地鉆入地下離開了。
迪達拉又湊到春野櫻面前,有些好奇的問。
“所以你跟鼬這家伙到底是什么關系呢?”
“這個嘛……你得問鼬啊,反正是純潔的關系!”
“哎,難道絕那家伙是騙我們的?”
迪達拉有些不高興。
這時一直沉默的宇智波鼬開口道:“櫻,跟我走吧,我?guī)闳ツ愕姆块g。”
旁邊的鬼鮫這才跟春野櫻打招呼。
“櫻小姐,很高興再次見到你,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春野櫻朝鬼鮫友好地笑了笑以做回應,跟著宇智波鼬拐進了一旁的通道。
迪達拉看著他們的背影,有些好奇他們會說什么悄悄話。
于是偷偷摸摸地跟在了他們身后,想要偷聽。
宇智波鼬帶著春野櫻走過那連成一排房間,走到其中一間房間門口,推開門走了進去。
“櫻,這就是你的房間了。”
春野櫻也跟著走了進去。
里面的陳設很簡單,就一張床,一排衣柜,還有一個石桌。
床上還放著整齊疊好的曉制服和一瓶指甲油。
她的臉色有些古怪,指著那瓶指甲油道。
“所以原來曉組織里真的會發(fā)指甲油嗎?”
宇智波鼬愣了一下,覺得她關注的點好像不對吧。
“先不說這個,我想知道你為什么會成為叛忍。”
“雖然木葉公布的是你殘殺同村忍者,但我卻是不太相信。”
見宇智波鼬眼神無波無瀾定定地看著她,似乎不聽到答案不罷休,她只能回道。
“這個嘛,這里面的故事就很長了!”
“簡單來說就是陰差陽錯之下,被人算計,然后就這樣了。”
宇智波鼬頓了頓,也知道這里不是細說的好時機,也就沒再追問。
轉而提起另一件事,“我已經(jīng)聽說你父親的事情了,請節(jié)哀!”
見他眼中帶著一絲悲憐之色看著她,春野櫻有些沉默。
她父親這么久沒有音信,她雖然擔心,不過卻堅信他并沒有死。
不過這種事說出來可能別人也不會信。
宇智波鼬見她低著頭久久不說話,還以為她想起了傷心事,情緒低落。
卻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氣氛一下子沉重了起來。
沒想到春野櫻卻突然笑了出聲,“這時候我是不是應該痛哭流涕尋求安慰呀?”
宇智波鼬被她的反應弄得一愣。
她卻拍拍他的手臂,“放心吧,我也沒那么脆弱!”
暗處的迪達拉還以為能聽到什么勁爆的消息,沒想到就這。
聽著他們的對話,覺得這倆人挺正常的呀,沒感覺有什么奸情嘛!
頓時覺得有些無趣。
他猶豫了一下就悄無聲息地退走了。
春野櫻和宇智波鼬當然知道迪達拉跟著他們。
不過他們并未在意他,反正他們光明正大也不怕偷聽。
春野櫻走過去把指甲油拿了起來,塞到宇智波鼬手里,伸出手。
“我看你指甲油涂得挺好看的,那幫我涂下唄,鼬哥哥!”
她本來想,要是需要涂指甲的話,跟小南姐一起涂應該更容易拉近關系吧。
她倒是挺喜歡小南的,沒想到她走得那么快。
宇智波鼬忍不住眉角抽動了一下,臉上的表情卻是紋絲未動。
他算是明白了春野櫻的套路。
有事的時候就是鼬哥哥,沒事就是鼬。
算了,她作為佐助的小伙伴,幫他也算良多,這些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