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見人已經走了,她卻還站在那里,連忙出聲道:
“櫻前輩,快進來看呀!這里面的布置還真不錯!”
春野櫻回過神,在阿飛的呼喚聲中走入房內,隨意地打量了幾眼。
還好,算不上多豪華,但該有的應有盡有。
“確實不錯,至少比曉基地里強多了!”
阿飛頓時像是找到了知己,滿心歡喜地湊近她道:
“是吧是吧?你也覺得曉基地里面的房間都太過陰暗了吧!”
“感覺像是什么見不得光的生物巢穴似的,待得久了也不怕大家心理出現什么毛病!”
看樣子阿飛是對曉組織的基地環境頗有怨念,叭叭叭在春野櫻的耳邊如同連珠炮彈一般抱怨個不停。
雖然說得還蠻有道理,不過一想到這家伙后期的騷操作,心里有毛病的指不定是誰呢!
經過這段時間相處,春野櫻已經總結出經驗。
在阿飛如小蜜蜂一般,在耳邊嗡嗡嗡嘴巴不停輸出的時候,如果不想助長他的談興,那就千萬不能給他回應。
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等他說累了,自然就閉嘴了。
果然帶土就是個話嘮,不然絕對不可能裝得這么像。
此時春野櫻就像是開啟賢者模式,身后跟著一個人高馬大的面具怪人對著她不停輸出,她卻充耳不聞,自顧自地忙活著自己的事情。
等到春野櫻將東西都收拾好,阿飛才終于將他的長篇大論講完。
似乎是發現了她的敷衍,“櫻前輩,阿飛說了這么多,你不會都沒在聽吧?”
“啊,你剛才說了什么嗎?”
春野櫻直接裝傻充愣。
這招還是向卡卡西學的。
每次卡卡西聽完邁特凱的熱血發言又不想理會的時候就是這個反應。
阿飛感覺有些氣血翻涌,強壓下吐血的沖動,有種戲弄他人不成,反被捉弄的感覺。
他期期艾艾地不知從哪里掏出一塊手帕。
嬌柔做作地擦了擦面具上不存在的眼淚。
如同受氣的小媳婦一般,控訴道:
“太過分了,阿飛可是真情實意地想要跟櫻前輩交流感情。”
“沒想到櫻前輩竟然當成耳旁風,實在太傷阿飛的心了!”
似乎越想越委屈,他整個人蹲下來抱住自己縮成一團,挪到墻角像是自閉一般。
還時不時抬頭看她一眼,眼中的幽怨簡直像是要化成利箭將她釘成篩子。
春野櫻:“……”呵,戲精!
不管內心怎么吐槽,這么大一坨縮在那里,滿含幽怨地盯著她。
那眼神涼颼颼的,實在讓人難以忽視。
“行了,是我的錯,不該因為想起了一些古老的傳說,只顧著思考這座古堡晚上會不會有幽靈出沒,走了神,沒聽見你說的話。”
“終究讓你的一番真情錯付了。”
啊呸!這話說得她都想吐了。
“幽……幽靈?”
阿飛似乎被幽靈一詞給驚到了,有些戒備地左顧右盼。
“是啊,像這種年代久遠的古堡,死的人多了,就很容易出現幾個幽靈。”
“那些幽靈因為某些特殊的原因,一直被困在古堡之內,只在夜晚出來活動。”
“說不定你晚上起夜的時候,他就會悄悄跟在你身后也說不定。”
聽她這么說,阿飛瞬間忘記他還要跟春野櫻冷戰,一下子跳了起來,捂住耳朵。
“阿飛什么都沒聽見!沒有幽靈什么的,別來找我!”
他整個一副坐立難安的樣子,像是驚弓之鳥一般。
春野櫻見他演得上頭,就沒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