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氣又無力。
“你不必嘴硬,這種事若是只聽人說幾句朕自然是不信的。”
他無聲的輕嘆了一聲,眼里仿佛有熒光閃動。
“朕念在你是唯一的嫡長子又是先皇后所生,賜毒酒是想讓你死的體面些
但你不領情也就算了還動手殺了侍衛,跑來宮里鬧
怎么,現在手里有兵了,覺得可以和朕對抗了,連朕的旨意都不聽了?”
祁肅淵震驚的搖搖頭,連忙解釋:“王府的人不可能如此不分輕重,兒臣,兒臣并沒有……”
他解釋不出來,因為聽皇帝的意思,他不是聽人說的就是親眼看見了,他再怎么辯解也都已經無濟于事了。
”來人!備毒酒。”
不一會兒,剛才被嚇破膽的太監就重新端了一杯毒酒上來。
皇帝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人,語氣冷冷,聲音無情。
“既然不想死在自己的王府里,那就在這兒了斷吧。”
祁肅淵不敢相信的看著他:“父皇當真要賜死兒臣嗎?”
“按照我大南堯的律法,你本該被斬首示眾,但念著你身份尊貴,這樣是給你體面。”
皇帝面露不忍的轉過身去,不敢看他喝下毒酒的那一刻。
這一點被祁閔修看出來了,他怕皇帝心軟,站出來假裝為他求情。
“父皇,其實皇兄也并沒有您想的那樣不堪,我們兄弟從小一起長大,他的為人兒臣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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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事情保不齊是府里別有用心的人給皇兄出的主意
比如身邊親密的人,皇兄耳根子軟,要是有人日日在枕邊吹風,聽久了誰都會迷糊的。”
他的這番言論激起了兩個人的情緒。
皇帝揚眉回身,臉上陰霾盡消:“對,都是別人挑唆的,來人!”
有了這個理由,他就可以不用殺祁肅淵了,到時候把他的身份降一降,再幽禁于府中,一樣可以過安逸的生活。
聽到祁閔修提起枕邊人,祁肅淵瞬間慌了神,連忙解釋。
“不,這件事跟允之沒有關系,是兒臣自己的主意。”
皇帝剛剛有點起色的臉被他一句話又說陰了。
他閉了閉眼:“既然話都說開了,那朕就告訴你,今日要么你死要么他死。”
祁肅淵咬著牙,抬起低垂的頭:“父皇知道兒臣為什么要這么做嗎?”
他聲音冷漠,聽的皇帝心尖一顫。
“自古以來,太子都是立嫡立長,可是父皇卻把儲君之位給了排在兒臣之后的三皇子,就因為他領兵打過幾次仗嗎?。”
皇帝詫了一瞬,平靜的眸子仿佛隱藏著驚濤駭浪。
“那你可知自古以來,位居東宮有著怎樣的職責?
你如今這樣實在令朕失望,此時此刻,朕只慶幸,還好生了他。”
“在父皇眼里,兒臣就是一個什么都不會的草包嗎?”
祁肅淵捏緊了雙拳,好看的鳳眸微瞇,眼底的痛心讓人垂憐。
點將為妃:蕭將軍哪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