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一張紙,易中海和劉海中兩人嘴里叼著的煙已燒掉了一大半。
由此便能看出,閆埠貴這是剛要去茅廁。至于易中海和劉海中兩人,那是剛從茅廁回來。
丁衛東快走到大門口時,心中警覺起來。因為對面有一個醉漢,歪歪斜斜地直沖著他過來。在這醉漢后面,還有一個人在六七米外。
這兩人都穿著老棉襖不說,戴著的棉帽子護耳放了下來。還圍著圍巾,只露出了兩只眼睛。
后面那人把手伸進了懷里,至于前面這人一頭就往丁衛東懷里撞了過來。要是正常人的反應,會覺得這是個醉漢。肯定會伸手去扶他。這幾乎是下意識的本能。
哪曉得丁衛東一伸手就抓住了這個醉漢的手腕,輕輕一扭就把醉漢的手腕給扭斷了。從醉漢手里掉落了一把鋒利的**。
那五六米外的大漢已從懷里抽出了**。看樣子是想給丁衛東來一槍。哪曉得丁衛東一伸手,手里就出現了一只**。
丁衛東搶先 ** ,這一槍正好打在持槍壯漢的胳膊上。讓這家伙一槍打偏了。
“嗷嗷嗷……”兩個**都嚎叫起來。那壯漢轉身就跑,哪曉得丁衛東接連兩槍,都打在他的后膝窩里。
**從后膝窩打進去,從前邊出來。把膝蓋打得粉碎。那**一下子栽倒在地上。
至于在丁衛東面前的這個拿刀的。被丁衛東用一只腳踩著,就像被壓住尾巴的蛇一樣。任憑他如何掙扎,都毫無用處。
槍聲引來了巡邏的民兵,丁衛東這時把大衣脫掉,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公安員制服。
“丁所長!”小王喊了一聲。
民兵巡邏有公安員帶隊。今晚是小王帶隊。
“這兩人是敵特!”丁衛東道:“他們對我進行了刺殺!”
丁衛東這時聽到了易中海的慘叫。丁衛東曉得剛才 ** 那一槍,正好打在了易中海小腹下。
“嗷嗷……啊!”易中海緊捂著小腹下部,鮮血淅淅瀝瀝地滴落。
丁衛東瞧了易中海一眼,便能斷定這一槍是從易中海的小腹下方擦過。倘若正正地打中其小腹,那易中海此刻想必早已昏厥過去。說不定等送至醫院,人就沒了。
丁衛東方才特意運用念動力干擾了一下,就是托了一下對方的手腕。本是想擊中易中海,目標是其手腕。
沒料到竟打中了易中海的小腹下面。不然,易中海現在也不至于捂著襠部慘嚎不止。“這兩人都服毒自盡了。”小王瞧了瞧那兩個家伙,臉上滿是遺憾之色。
丁衛東這才去看了看那兩個家伙,他們躺在地上。嘴角黑色的血淌下。他們的臉色烏青,眼睛睜得老大,一臉痛苦的模樣。
“嘖嘖,我怎就被這些人給惦記上了。”丁衛東將目光轉向那邊的易中海。此時的易中海已然躺在地上。不過他痛苦的神情中卻透著一絲釋然。
易中海在痛苦中,聽聞兩個家伙都死了,這才松了口氣。
閆埠貴癱坐在地上,褲襠濕透,還臭氣熏天。不用說,他大小便 ** 了。
劉海中稍好一些,站在一旁不停地顫抖。張著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大院里有不少人想要出來,卻被民兵要求在大院里待著。
這時,張所長帶著一些公安員趕來了。在他的指揮下,有人將那兩個家伙弄走了。大院里的人也出來了,閆解成和閆解放兩人把閆埠貴架回去了。
傻柱和劉光天二人,用一輛平板車匆忙把易中海送去了醫院。
李青玉出來后,一臉緊張地看著丁衛東。“衛東,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張所長問道。
“我也不清楚啊,剛才回來的時候,就遭遇這兩人的刺殺。”丁衛東搖頭道:“算了,我回派出所一趟,把事情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