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丁衛東點點頭。得到的獎勵很不錯。
“閆解曠,這兩塊糖給你,下面我問啥你答啥。”丁衛東又給了閆解曠兩塊大白兔奶糖。
閆解曠滿心警惕地環顧著四周,隨即將兩顆大白兔奶糖剝開,塞進嘴里。這才含混不清地說道:“行呀,行呀。你問吧。”
丁衛東耗費了半小時,總算把人像給描繪了出來。
“嘖嘖,居然真給畫出來了。”傻柱在一旁驚訝地說道:“這人……看著有點眼熟的模樣。但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你好好尋思尋思,你好好尋思啊。”秦淮茹急切地說道:“早點找到棒梗。不然被弄走了,那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這個……我著實想不起來了。”傻柱皺著眉頭道:“就是覺著有點面熟……我這腦子……”
“你就沒個腦子。”秦淮茹氣惱地踢了傻柱一腳。
丁衛東也沒理會這兩人。推出自行車就朝著派出所去了。
“走啊,肯定是去派出所了。咱們趕緊去瞅瞅。”傻柱拉了一把秦淮茹。這時候的傻柱變得機靈起來。
丁衛東抵達派出所,張所長正在此值班。“衛東啊,你這時候過來……”張所長問道。
“我們大院一個小孩丟了。貌似是人販子給弄走的。”丁衛東說道:“我來瞧瞧能不能幫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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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派人找了一圈。一點消息都沒有。這像是老手干的事兒。”張所長皺著眉道:“這 ** ……”
“我這兒有嫌疑犯的畫像。”丁衛東說著拿出了自己畫的畫像:“我從一個目擊者口中問出來的。他保證畫得很像,就是畫上這人!”
張所長看到畫像便瞪大了眼睛:“這個人我認識啊,吳老二!走,抓人去。”“你認識?”丁衛東驚訝地問道。
“是啊,這家伙就是個混子。五十多歲了,他兒子被槍斃了。就在今天,你不也去了現場嘛。”張所長說道:“他兒子犯下不少案子。還是在勞管所里,被人給揭發出來的。”
“對了,就是賈張氏揭發的。這棒梗是賈張氏的孫子。這事兒就對得上了。肯定是要報復賈張氏啊。趕緊走,晚了就來不及。”
丁衛東騎著摩托車,車后坐著一個公安員。在邊上的車廂里坐著張所長。
在張所長的指引下,很快就來到了城外。這里相隔很遠才有一棟房子。車子停在了一個小院子門前。
這個小院子以土壘墻,圍墻破敗不堪。墻頭上一些枯草在風中發出嗚咽之聲。
用破舊木板做成的破門,被張所長一腳給踹開了。但丁衛東已經手持雙槍沖了進去。
不過沖進去的丁衛東立馬就老實了下來。包括跟著沖進來的張所長和一個公安員,他們都一臉凝重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子,坐在一張椅子上。手里握著一把槍,正抵在棒梗的脖子上。
被綁得嚴嚴實實的棒梗,嘴里被塞了一塊破布。不過此時的棒梗已經昏厥過去。
而且這男子坐在門口內側,還有棒梗擋住了自己腦袋的正面。
“你們來得可真快啊。把手里的槍放下。不然我就殺了這小崽子。”吳老二兇狠地說道。
丁衛東當即彎腰把槍放在地上。張所長和林公安員也把槍放在地上,但就在自己腳邊。
“你們往后退一點!想要救這個小孩子,你們讓她奶奶賈張氏過來換他。”吳老二嚎叫道:“她害了我兒子,我要讓她生不如死……”
“我要看到她絕望的神情,她唯一的孫子變成太監的神情。”
吳老二見三個公安員的槍都在地上,稍微放松了些警惕。腦袋露了出來,而且手里的槍也離開了棒梗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