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只喪尸的大腳就踩著摔倒的喪尸沖了出來,揮舞著手臂向站在門兩側的方醒和鐘箐蔭抓去,鐘箐蔭舉起盾牌猛地一撞將前面兩只穿著黑色毛衣的喪尸撞的倒向了方醒,接著馬上向后退去,站在鐘箐蔭對面的方醒見狀,先是一腳踹翻向自己撲過來的中年喪尸,緊接著用長矛扎死了兩只仰倒的黑毛衣喪尸,隨后一腳踩住中年喪尸抓向自己的爪子,又把長矛扎進了它的后腦。
這時鐘箐蔭一邊后退一邊掄著斧子把撲向自己的兩只女性喪尸砍死后,又上前一步把撲向自己的最后一只喪尸用盾牌頂飛在墻上,舉起斧子劈碎了它的腦袋。
這時,黑馬甲喪尸已經爬起來,最后一只喪尸也要沖出來,鐘箐蔭手起斧落砍斷了黑馬甲喪尸的腦袋,而方醒則是一腳踹在門上,門猛地關上,只聽見門里咣當一聲,剛要沖出來的喪尸悲催的又被門撞回去了。再次打開門,那只悲催的喪尸還沒爬起來,方醒上前一步把長矛戳進了它的眼窩。
二人走進辦公室,發現這里的空間很大,對面的墻上是一個由十六塊顯示屏組成的大屏幕,此時十六塊顯示屏正顯示著十六處地方,分別是路口,商場等人流密集區域。正中間是三排桌椅,桌子上電腦的顯示器還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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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從辦公室另外一個房間爬出一個只有上半身的喪尸,方醒走過去用長矛戳進了喪尸的后腦。
走進另外一個房間方醒看了一眼,這是一間休息室。休息室里擺著兩張床,其中一張床上是一具男尸,已經被啃得幾乎只剩白骨,原本潔白的床單上干涸的血跡已經呈黑褐色,另外一張床上則是兩條腿骨,腿骨的主人自然是那半截喪尸。從休息室出來,看著滿地的喪尸尸體和墻上大片的青黑色血跡,方醒坐在了前排的桌子上,對著鐘箐蔭說道:“先把門關上吧。”鐘箐蔭關上門后坐在了方醒后面的椅子上。
“你看,一派末日景象啊。”方醒指了指大屏幕。北方的冬季草木凋零,本身就透著一股子的蕭索意味,加上這里是新開發的區域,人口不多,屏幕上除了撞毀的車輛,就只有一些喪尸在游蕩著,看不到一個活人。“方大哥,不會只有我們活下來了吧?”看著大屏幕,鐘箐蔭顯得有些沉重,不復剛才殺喪尸的果斷。
斜眼瞥了瞥心情沉重又有些不安的鐘箐蔭,方醒笑著說:“怎么可能。我們出來的時候你沒注意吧?十號樓那個小超市里的東西都被幸存者搬的差不多了。”
“啊?”鐘箐蔭驚訝的道,“我沒注意啊。哎呀!那里有不少好吃的呢,可惜了。”看著又開始惋惜于沒去拿好吃的的鐘箐蔭,方醒的情緒都有點不連貫了。“這怕不是個傻子?上一秒還在傷春悲秋的,下一秒就開始惦記好吃的了?”
有些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方醒說道:“好啦,好吃的有的是,想吃什么我們回去時去超市拿。現在呢,你翻一下那個中年喪尸,就是那個穿著白襯衫的喪尸的口袋。”
“翻他的口袋?”鐘箐蔭指了指那只被方醒戳死的中年喪尸,“他口袋里有什么啊?”“鑰匙,你把他口袋里的鑰匙都拿出來。”方醒指著那只喪尸說,“發生那么大的事,當天值班的最高領導肯定會到指揮室坐鎮指揮,看他的穿著應該是這屋里職務最高的人了,所以裝備庫的鑰匙很可能在他手里。”
“哦”鐘箐蔭顯得有些興致缺缺地說道。看著鐘箐蔭的樣子,方醒不由得想到,“如果告訴她,那是零食柜的鑰匙,她肯定動力十足。”
“找到了,方大哥。”鐘箐蔭舉著從中年喪尸的襯衣兜里翻出來的兩把鑰匙,朝方醒說道。方醒接過鑰匙看了一下,兩把鑰匙用一個黑色的繩子系在一起,繩子的另一端系著一塊金屬牌,金屬牌上刻著“槍庫”兩個字。
“就是它了!”方醒握住鑰匙有些興奮的朝鐘箐蔭說道,“走吧,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