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鐘箐蔭將幾個喪尸腦袋劈碎的時候,方醒也下了車,這時從小樓里跑出三只喪尸,可方醒的車輛是直接沖進小院里,喪尸沖出來時他此時是背朝著小樓的,見到喪尸朝方醒撲過去,常炳發下意識地喊道:“隊長,小心!”方醒不慌不忙地轉過身來,抽出恰西克,身形稍微一矮,隨著身子地轉動手中長刀劃出一道弧線,直接斬斷了三只喪尸的脖子,骨碌碌,三顆頭顱在地上打了個滾,喪尸尸體隨著前沖的慣性栽倒在地,方醒甩了一下恰西克,將上面的污血甩下去收刀入鞘,面色自若地看著常炳發喊道:“沒事,不用擔心啊。下車搬東西吧。”常炳發幾個人再次被驚呆了,方醒剛才的一刀如一道閃電在晴空中乍現,一閃即逝。幾個人忽然覺得脖子上有些發亮,如果剛才的一刀是朝自己斬出的,那肯定也躲不掉,下場只能是人頭落地。常炳發是單純的覺得幾個人厲害的不似人類,但是江歷幾個人卻對視了一下,收起了某些小心思。
其實方醒一直對江歷幾個人的警惕并非多余,雖然常炳發因為陸景堂的原因是真心的投靠方醒,但是如方醒猜測,江歷幾個人見到陸景堂帶著幾個人加上自己也有六個人就生出了別的小心思,所謂寧做雞頭不做鳳尾,誰愿意在別人手底下干活呢,哪個不愿意自己做老板,更何況自己的老板都成了別人的手下。而且,就算是常炳發自己沒有這個心思,“陳橋兵變,黃袍加身”的典故幾乎是個華國人都知道,有時候不是做頭頭的想怎么樣的,下面的人將你架起來,其實不是多擁護你,只是你做了皇帝他才能做丞相,而你如果只是個縣官他只能做個捕頭。不同于學生的單純,工人的樸實,常炳發手下這幾個人多多少少都沾染一些社會的習氣,心思也活泛許多,問題在于此可是好處也在于此,這樣的人分得清孰強孰弱,甚至這樣的人有一定的慕強心里,如果你強大到他需要仰望的程度,他只會服你,跟隨你,所以方醒才有今天的舉動。
方醒和常炳坤自然是不知道幾個人的心理活動,只是見到幾個人在方醒喊他們搬東西后,就很勤快地下了車,開始在院里簡易倉庫中清點桶裝水的數量。而這時后面的車也趕到了。方醒朝隊員們招招手示意他們也下車一起干活后就朝小樓走去。三層小樓的一樓是一間類似門市的門面,可能是水站老板覺得三層的小樓有些浪費于是在一樓還經營了一家煙酒店,方醒帶著文思慧和鐘箐蔭走了煙酒店讓兩人清點了一下中華以上好煙的數量,隨后就喊人進來搬。
很快,桶裝水的數量清點出來,超出方醒的預計,這里有140多桶水,比之前預計的100桶多出40多桶,還好多帶了一臺貨車,否則還真的裝不下。隨后隊員們開始將桶裝水搬到皮卡和貨車上,而方醒則繼續觀察著東邊三個小區和早市的動向,三個小區大概在500米開外,早市則在更遠處,方醒拿出望遠鏡看著,發現那邊的喪尸并沒有移動,于是放下心來。忽然,安靜的街道上,傳來一陣汽車發動機的轟鳴聲,聲音由遠及近,順著大路的南側快速的移動,方醒在望遠鏡中看到有三臺路虎順著大路由南向北駛來,而喪尸則被聲音吸引向東側大路方向移動。三臺車的速度很快,一眨眼間就消失在方醒的視野中,而喪尸則剛剛被聲音吸引還沒等圍過去,車輛就走遠了。其余人也聽到了汽車的聲音,于是向方醒投來詢問的目光,方醒轉過頭說道:“沒事,路過的,大伙趕緊搬東西,搬完早點離開這里。”因為這里離繁華區已經很近了,向南過了橋再走十幾公里就是市區,雖然這十幾公里也是屬于新開發的區域,但是因為開發的比較早,其繁華程度與市區相比已經不遑多讓,尤其是這十幾公里集中了好幾所大學,如果論人口密集程度可能已經超出了市區。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隊員們就將所有的桶裝水和煙酒店搬空。溫海峰走到方醒身邊說道:“隊長,東西都搬完了,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