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方醒搜索第一間總統(tǒng)套房時,忽然感覺身后有人靠近,回頭一看是溫海峰面色沉重地走到自己的身后。“怎么了?”方醒見到溫海峰的神色也皺了皺眉頭道。
“隊長,我們在一個套間里發(fā)現(xiàn)了點東西,你來看看吧。”溫海峰的聲音低沉。
“嗯,走吧。”方醒雖然心疑惑,但仍舊點點頭跟著溫海峰出了套間。
3號套間的裝修風格和方醒剛才去的那個幾乎一模一樣,連格局也幾乎類似,方醒剛走進房間就聞到一股熟悉的腐臭味,這明顯是喪尸的味道。可方醒知道,如果是僅僅喪尸的話,溫海峰不會來找自己,于是心里疑惑更重。
“在書房。”溫海峰指了指右側(cè)的房間。方醒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推開了書房的門。書房內(nèi)的腐臭味道更重,一只女性喪尸在房梁上吊著,見到有人進來雙手不斷在半空中揮舞著,嘴里發(fā)出“嗬嗬”的吼聲,隨著它不斷地晃蕩著,脖子與繩子持續(xù)摩擦,一塊塊的腐肉不斷掉落在地上,而喪尸的脖子幾乎被繩子勒斷。方醒仔細打量了這只喪尸,這是一個年輕的女性,長發(fā)披肩,上身穿著一件淺粉色的衛(wèi)衣,衛(wèi)衣上是維尼熊的圖案,下半身是一條JK短裙,筆直的雙腿穿著肉色的光腿神器,腳上是一雙灰色的帆布鞋。隨著喪尸的晃動,筆直修長的雙腿不斷的蹬踏著。
書桌后面的老板椅上坐著一具中年男性尸體,之所以是尸體而不是喪尸,是因為中年人的太陽穴被擊穿了一個洞,而產(chǎn)生這個洞的原因是掉在地毯上的手槍。
“你讓我看的就是這對兒?這是父女還是野鴛鴦啊?”方醒哭笑不得地看向溫海峰。
“不是。隊長,這男的留了一封遺書。”溫海峰走到書桌邊上拿起一張薄薄的紙遞給了方醒。
“死之前留遺書不是很正常嗎?”方醒一邊說著一邊疑惑地接過了那張紙。可是當紙上的字映入眼簾,他臉上輕松地表情逐漸消失,面色也隨之沉重。
“我叫張一磊,是狐思國際貿(mào)易集團中國區(qū)總裁。我本是到景山酒店來談生意的,可是不幸遇到了恐怖的災(zāi)難。在準備逃出去時我和秘書被那些怪物咬傷了,為了不變成那些怪物,我只能選擇自殺。如果你見到了這封信,請將我我的死訊轉(zhuǎn)告我最好的朋友丁略,他住在S市,是鑫凱金融公司的防損部副經(jīng)理,地址是XXXX。另外請轉(zhuǎn)告他,我向他借的東西在我的別墅的保險柜里,密碼在書房那本《明密碼電報書》上了。還有他托我辦的事我已經(jīng)辦妥,也都在別墅的保險柜里放著。朋友,請務(wù)必幫助一個將死之人完成他的遺愿,我的朋友會給你豐厚的報酬的。張一磊拜上。”
“難怪我看這孫子有點眼熟,原來是那個鬼子。”方醒放下那封遺書又仔細打量了一下那具男尸,雖然已經(jīng)腐爛,但是依稀還能看出之前的面貌,確實很像照片上的張一磊。
“是的,而且這封遺書里說他是來這里談生意的。這里除了酒店的人就是市工會和曙光廠的人。”溫海峰的話沒有說完,而是看著方醒。
“你是說,他有可能是來找曙光廠的人?可是曙光廠不是改制為民營了嗎?”方醒皺起眉頭不解地問道。
“隊長,你還記得那個軍事基地嗎?901原來就是研究子彈的,那個基地是研究反坦克武器的,會不會也包括新型彈藥?”
方醒眼神一凜,隨即瞇起眼睛,認真地說道:“很有可能!看來這幫孫子還是在打那個軍事基地的主意。”說完,方醒將那封遺書疊好放進沖鋒衣內(nèi)兜里,隨后一道灰蒙蒙的光飛出刺入了女喪尸的眼中,隨著釘子刺入,女喪尸安靜了下來。“嚴密搜查這個套間!一個角落都不要放過!”方醒厲聲道。
“是!”溫海峰敬了個禮,轉(zhuǎn)身出去大聲喊道:“仔細再搜一遍,任何角落都不要放過!”
在溫海